怕死的,在生死抉择上,许多工匠都不会那么傻,往往都会偷偷给自己留下一手,等出去了大不了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因此这墓室里的生路,即便是有,那也绝对是难以找寻的极隐蔽处。
“先不管这么多了,还是好好想想......等一下。”
乾二爷刚说到一半突然停住,随即命汉阳造将手电打向其中一侧洞壁。
“这是......壁画?”
众人闻言一愣,随即立刻用手电照射四方,果然瞧见了更多古壁留画!
张守鱼也跟着乾二爷瞧看,的确四周洞壁上隐隐有绘制轮廓,不过应该是年代太过久远,上面已经愈发斑驳,颜料也出现大片褪色脱落。
“能保存到今天,真的是不可思议啊。”
张守鱼稍稍感慨一嘴,下一刻便被众人一阵哄笑。
“小道长,你还算是外行人,这壁画就算是夏朝留下来的也不稀奇啊。”
杨彪笑着调侃了一嘴。
“啊?”
张守鱼的确不懂,当即安生聆听。
“小鱼儿,以前我入伍前曾去欧洲读过军校,那里有个小国家叫瑞典,大概跟咱的甘肃差不多大,地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岛屿最北侧曾出土过距今9000年前的石板壁画,都是哥特人的手笔!”
“哥特人?”
张守鱼听得有些发懵。
“不错,日耳曼的分支,欧洲人的祖宗,除此外还有斯拉夫人和法兰克人,只不过那时候都是野蛮人,那时候的壁画都留得下来,更遑论咱这近几千年的了?”
汉阳造虽头脑简单,可一身见识却着实强悍。
张守鱼听得啧啧称奇,一时间也不由得产生了更多兴致。
“我说造哥,它们那边也有盗墓贼吗?”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墓,不过欧洲的墓室陪葬殉葬做得都不够好,我其实也寻思过这方面的事儿,是吧二爷?”
这话可谓是惊世骇俗。
要知道寻常人理解的盗墓,无非是盗掘中华大地五千年泱泱文明的古墓积淀。
可河神龛貌似与众不同,他们不光放眼华夏,竟还妄图染指过外海的墓!
“造儿这话说得不假,老朽年轻时分,曾坐船去过一次欧洲,不过那地方油水不多,走了一圈没啥子可捞的,索性也就回来了。”
“啊?”
张守鱼听得一愣一愣的,其余人闻言也都来了兴致,毕竟在清末民初的当下,这经历可谓万里挑一。
“其实也没啥,大约是1871年吧,距今不过是三十九年前,那时候老朽还正值青年,也算是风华正茂哩......”
乾二爷说到此处掀开一角面罩,叼起旱烟杆子轻轻嘬了起来。
说实话此地的热气着实骇人,可这老爷子早就说过,到了他这个岁数,生死已然是小事,能抽旱烟才是大事。
人可以死,旱烟不能丢,活得就叫一个吞云吐雾!
“那一年皇上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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