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副官,我的人有些小爱好,这不耽搁我等的生意吧?”
李娅对刘大勋的行径毫不管束。
张守鱼一直看着司徒零,司徒零此刻面色阴晴不定,很显然对方此举触碰了他的底线。
“不耽搁?”
司徒零闻言冷笑一声,随后用手指了指刘大勋走开的方向。
“de
ie sept,今年三月刚刚流入南方。弹簧驱动相机,18 x 24 规格, 35胶卷,可间隔式拍摄以及连续式拍摄,带anastigat“huet” 3550镜头,我说的可对?”
司徒零叨咕了一大堆,张守鱼听得云里雾里,可很显然李娅全部听懂了,一众祖玄门人也纷纷脸色低沉。
“吴锋,好好跟你排头说说,既然是跟我搭伙走活计,最好还是少耍这些小聪明,这种级别的照相机,就连章将军的军部都还没配备,他说从北京地摊上买来的,糊弄鬼呢?”
“司徒副官真的是伶牙俐齿,可有些话我还是得提点你,这世上有些事情看破不一定要说破,有些人想惹你也未必能招惹得起!”
面对咄咄逼人的司徒零,李娅一方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被司徒零的气场压住。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
张守鱼在一旁作壁上观。
“怎么,要在这里杀了我们?”
司徒零缓缓从腰间掏出手枪,用手帕轻轻擦拭。
众人的装备和枪械都佩戴在隔热服外,张守鱼也将盛装竹简的背包放在了外头。
毕竟隔热服穿戴起来紧贴皮肉,往里面塞东西实在是太麻烦了。
“要杀你很容易,只是本小姐要考虑考虑,你这个小白脸值不值得杀。”
李娅一边说着也一边抬起军刀,极为魅惑地将刀横在嘴边,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行刀上血槽。
“再者说,司徒副官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就算我们要找你的麻烦,跟其余三大派也毫无干系,毕竟你们也只不过是搭车走活儿的,你自己想送死,可别拉上几个无辜垫背的!”
李娅不愧是土夫子中的老排头,一番润物无声的挑拨离间,直接将三大派置于看客的立场。
张守鱼心里清楚,李娅这话绝不是危言耸听。
司徒零眼下和其余人并非一心,若当真发生冲突,此刻看似围着他的一群人,到时候恐怕没一个会真替他出头。
“我会禀明章将军你们的照相资料,没有奉系的指示决不可私自外泄!”
“司徒副官,你怎么还这么执迷不悟?你是不是搞不清楚状况,不管是祖玄门还是直隶军阀做事,啥时候轮到东北军来指手画脚了?”
“李小姐,我觉得现在搞不清楚状况的应该是你们吧,你是不是忘了你们现在身处何地了?这儿他吗可是东北!不是长江以南!”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一时间紧张到了极点!
“得了得了,都少说两句吧,老朽不管你们要弄死谁,反正眼下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全都给老朽安分一些!不和气怎能生财,道上的规矩都不懂了嘛!”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乾二爷也少见的发起飙来,不过很显然他这个和事老做得很到位。
经过乾二爷的从中调停,双方都不再恶语相向。
张守鱼旁观者清,并非这事儿就这么压下来了,一切都因为此刻是在地下。
既然在地下,自然就要守地下的规矩。
相较于争吵双方,杨彪等一众土夫子则完全置身事外。
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群纯纯的混江湖的草莽,晓得军阀对峙跟自己无甚关联。
这也是祖玄门一直在行当内招黑的主要原因。
汉阳造曾跟张守鱼说过,虽说最初的摸金校尉从属于军方,但那都是三国时期的事情了。
眼下盗墓只为图财,任何与之无关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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