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名亲兵,负责照料张守鱼的起居吃食,亲兵每日步步跟随,可谓是嘘寒问暖“寸步不离”。
张守鱼很“感激涕零”,接下来一段时间,他每日都会进山测算,以定龙穴秘术推演可能的盗洞位置,还不忘询问三太公等当地山民,久而久之对五姥阴山的山体构造也了解了不少。
时光匆匆,一周时间转瞬即逝。
司徒零辗转而归,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大卡车人马。
而张守鱼也幸不辱命,在这一周内大有所获。
司徒零这次回来并未进村,而是在村东头一里外安营扎寨。
他将张守鱼请进了一间军帐,一周不见司徒零稍显风尘,不过那精致的三七分头却依旧锃光瓦亮。
“小道长,赶紧进来坐,大家就等你了。”
从进入帐篷那一刻,张守鱼便用道袍捂住了口鼻。
这间军帐看起来有些特殊,四壁用的不晓得什么材料,鼓囊囊的好似充了气儿,上面还涂抹着一堆银亮亮的物事,闻起来有些许刺鼻的味道。
“这都是聚苯乙烯,是军方特有的隔音材料板,咱们在这里说话,即便隔墙有耳也听不见的。”
司徒零倒是热络,此刻他坐在正对门口的主位上,四周或站或坐多了五个人。
众人对这位面色稚嫩的道士并不感冒,不过对司徒零倒是很给面子,对其众星捧月谈笑风生。
张守鱼瞧了瞧他们的扮相,料想他们定然便是司徒零此次寻访得来的“世外高人”。
做盗墓贼这一行大多见不得光,往日里也谈不上什么信任可言,全都是单打独斗奸猾耍诈的主儿,张守鱼向来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印象可言。
想当初闹饥荒的年岁,他和张镇山一路上没少遇到土夫子。这群发国难财的家伙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将打盗洞的本事纷纷用在盗窃民宅上,倒是成了饥荒年月里过得滋润的一批。
不同于其他人对张守鱼的不闻不问,司徒零倒是对他礼敬有加。毕竟张守鱼连日来的诸般表现唯有司徒零看在眼里,只不过这小狐狸究竟有几分真诚,张守鱼还真掂量不清。
“来来来小道长,先烤烤火暖暖身子,我带来了闷倒驴和烧蹄子,这边还有韭菜花配蒜茄子,那边有贴饼子和黄膘牛肉,都是从锡林郭勒盟那边搞来的硬货,赶紧尝尝。”
“谢了,俺吃粗茶淡饭习惯了,吃点粗饼子就好。”
张守鱼在司徒零身边坐下,并非是他故意矜持,实则他确实是没吃过太多好东西。
毕竟在年轻道士十几年的人生里,福寿饭和血馒头几乎是他的全部。
“行了,眼下人已经到齐了,既然接下来要一起共事,那还是我来给诸位互相引荐一下。”
司徒零清清嗓子站起身来,率先指了指身边的张守鱼。
“诸位,这就是我先前跟大家念叨过的张道长,别看他年纪轻浅,一身道行可谓学究天人,万万不可小视,亦是我们此行的军师首脑!”
司徒零不知是欣赏还是捧杀,三言两语几乎快把张守鱼给吹上天了。
做土夫子行当的家伙向来眼高于顶,听闻这话自然是不会轻信。当即便有几道不友善的目光朝张守鱼投来,伴随着几声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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