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的章家,可是那呼兰河章家?”
“你问这个做什么?”
乍一听闻此话,司徒零的表情很显然僵硬几分。
这也怪不得司徒零,毕竟张守鱼这话问得确实突兀。
“事态紧急,跟眼前事有关,还望司徒施主如实相告。”
张守鱼神色恳切,不断吞咽着口水。他心里也摸不透司徒零,只是若不这么问,恐怕眼前事还看不通透。
“不错,正是,怎么了?”
司徒零沉吟半晌方才松口。
张守鱼闻言默然,虽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多疑云。
想当初在下山之前,张镇山曾给他交代过一番话,命他守护好身上佩戴的阳鱼玉佩,还命他下山寻找呼兰河章家,找到一个同样携带此玉佩的传人,还说是来赴什么甲寅之约!
本来张守鱼还在一直懊悔,埋怨自己当初不该趟二狗子那趟浑水盲目进山。眼下歪打正着走上了正路,但这前路的凶险莫测又让他难以琢磨。
若当真有什么甲寅之约,恐怕这两枚玉佩和此刻的五行大局绝对关系匪浅,甚至是促成此局的关键所在也说不定!
照着这般思路,张守鱼不由得又开始怀疑起师父的用意。
张镇山收他为徒,到底是机缘巧合,还是早有谋划?
而幺妹的失踪,此刻看来应该也和这一切脱不了干系。毕竟想当初张守鱼观察到,幺妹身上也藏有一件东西,观其轮廓异常熟悉,而幺妹恰恰也是章家嫡系后裔!
一连串的构想令张守鱼面色难看,直到司徒零推了推他,他才啊呀一声缓过神来。
“小道长,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没有。”
“小道长,你这么关心呼兰河章家做什么,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是路过此地的游方道士?”
司徒零不经意地扯了扯皮带,右手在手枪夹子上抹了一下。
张守鱼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随后便立刻恢复正常,堆满笑容打了个哈哈。
“司徒施主说笑了,俺只是听闻过呼兰河章家些许传说,章将军在东三省威名赫赫,俺想不晓得也难呐,你说是吧?”
“但愿如此。”
这种敷衍应对司徒零是肯定不会信的,不过他却没有过多追问。毕竟他是聪明人,很懂得张守鱼还有活着的价值。
“小道长,我现在只想尽快找到幺妹,并将这一切调查清楚,既然你问到了想问的,那么接下来就好好说说,我们下一步应该如何部署吧!”
难题再次砸到了张守鱼头上,张守鱼知道司徒零这是在故意刁难他,不过从某种程度上说,眼下他们的确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恕俺直言司徒施主,接下来光靠你我二人恐难成事,咱们需要寻找一些“专业的”外援了。”
“这个不难,我们奉系军方有精兵良将,法医资深弹药充沛,小道长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便是。”
“不不不,不要这些阳间的玩意儿。”
张守鱼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随后神色郑重地趴在司徒零耳畔,悄声跟他说道了一嘴。
“咱们现在需要的,是有能力寻龙开墓的土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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