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最终尸身又一具都没有留下,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直隶军阀刘四爷?
师父确实说过刘四爷投靠了直隶军阀,只不过眼下最终做局者未显露,张守鱼也不能妄加论断。
司徒零也察觉到大家的猜忌,他很显然不愿在这种敏感节点过多滞留,当即拿出一叠资料交给了张守鱼。
“小道长,不管怎么说,眼下我们只剩最后一个机会了,凑齐这祭尸朝山仪式还差一具尸体,我们先找到这位至阴时分的将死之人,应该还有机会做提前部署!”
“好,给俺半个时辰。”
张守鱼二话没说应承下来,当即席地而坐展开推演,司徒零和幺小姐则来到尸体群中,貌似是又发现了一些端倪,两个人激烈讨论,面色都越来越难看。
半个时辰后,张守鱼一脸颓丧地站起身子,来到他们身旁摇了摇头。
“司徒施主,你还有没有其它资料?这资料上的生辰八字,皆不符合暗重月明重日皆符合的至阴之人。”
“怎么可能,这可是十里八村全部百姓的资料了!”
司徒零闻言对张守鱼满眼猜忌,很显然在怀疑他话中真假,张守鱼一时间也有些愁眉不展,可也在此时,他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一个恐怖的想法。
“司徒施主,幺小姐,虽然这么说不太有礼貌,可俺能不能问一下你们二位的生辰八字?”
此话一出口,司徒零二人瞬间了然其意,不过张守鱼问得也是正事,他们当即也不磨叽,用纸笔写好后交给了他。
张守鱼望着手上的两串生辰,嘴角嗡动半晌后测算完毕,一颗心也紧跟着沉入谷底。
“怎么了,道长?”
司徒零见张守鱼神色有异,当即问了他一嘴,此刻的张守鱼却面色煞白,极不情愿地将手指向了自己。
“幺施主司徒施主你们的生辰八字都不符合可如果贫道算得不差的话,两日之后俺便是这祭尸朝山仪式最终要杀的人选!”
“你说什么?”
听闻此话二人眉梢皆耸,不过并非是同情张守鱼,幺妹抿着下巴思虑良久,随后缓缓摇头。
“道长,你这话不通情理。你又不是这十里八村的人,背后做局者根本不可能将你算计在内!”
“幺妹这话在理,若当真附近没有最后一个符合重丧术数的人选,那只能说明小道长你先前的推理方向全都错了,亦或是瞎猫碰死耗子的凑巧。当然还可能是你骗了我们,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游方道士,你就是这十里八村的人!”
司徒零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他从未放下对张守鱼的怀疑,此刻破绽已出,自然紧追不放。
“二位施主说笑了,俺祖籍关中人士,是跟着师父北上逃荒来到黑龙江的。”
张守鱼仅仅只辩解了这么一句,这解释很显然没什么说服力。此刻的他盘膝打坐,闭上双眼不再理会二人。
并非是他在故作高冷,实则是张守鱼也注意到了事件中的疑点,他需要好好思索一下来龙去脉。
正如幺妹所说那般,他根本就不是这十里八村的百姓,自打和张镇山寄居山巅破庙后,多年来也从未下过尘世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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