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要不要陪个不是时,谢升平已扭头走出殿门。
到了寿康殿,弄香玩的赵太后看进来的谢升平,就是蹙眉不悦,满口数落划出。
“穿着上朝的袍子,来压谁呢?人都说,女子坐到哀家这位置,便是国朝最高贵的女子了,看看你……”
“母后现在难道不是国朝最尊贵的女子吗?”谢升平走上前,被浓烈的香气弄的掩面捂鼻,笑笑说:“只是尊贵体面有了,这漂亮年轻就没了。”
以前李宝书换朝服宫袍来,被说穿着寡淡没有点皇室贵气,不换了来,就是压她这太后。
前后不是人,就是这个老虔婆找事。
谢升平在赵太后身边坐下,鼻尖浓浓的香味让她不舒坦,多金赶忙执扇轻扇。
赵太后看她不顺眼,说:“大冬日你不嫌冷?”
“趁我火气还燎不动母后的大殿之前,母后有话直说。”谢升平不耐烦,在味道闷的她心口不舒服,赵太后到底那里觉得好闻的。
赵太后尖声尖气,字眼满是责怪,“为什么不把谢升平的兵权收回来给你弟弟,这种好东西,你想着给谢家了,谢家都快把皇室踩到地上了,你不压着他们,还捧着。”
谢升平指着瑞嬷嬷,点了点膝头,“走疼了,来给我揉揉。”
赵太后冷声,“我在给你说话,你让我殿中最的脸的婆子给你揉膝?”
“一个婆子我使唤不得了?”谢升平冷悠悠说,“母后心中,这个婆子比我这个公主闺女,还要重要了?还是说,母后要为了一个婆子,来打我的脸?”
赵太后早就听说谢升平落水后突然火气腾腾,想着儿子好她日子才能更顺遂,便是看了眼瑞嬷嬷。
瑞嬷嬷底身,多金收到谢谢升平目光示意,抬脚将蹲下的人踹来双膝跪地。
瑞嬷嬷错愕看向赵太后,赵太后给她个忍忍的眼神。
谢升平笑笑,“朝上点,对,别太用力,我会疼。”
她说罢,看向赵太后,“你看,在得眼的人,我让她跪着就得跪着,不想跪着我多得是法子让她跪着,做我想让她做的事。”
赵太后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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