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先生罚了。
叶巽顽童心性,好奇心重,问小胖子:“先生为啥子事体罚你手板?”
“今天先生月考问对,没对上来”,下胖子脸颊绯红,变成了关公脸、
“不就是天对地、雨对风、大地对长空嘛,有啥难对”,叶巽和小焕是学习过的,姐弟俩经常凭此游戏取乐。
“对子歌谁不会背,你个小屁娃子,今天先生题目难上天,你懂个锤子,”小胖子自持长了两岁,鄙夷地扫了叶巽一眼,旁边的几个生员看不过来,“走开,走开,别耽搁我们思考”。
叶巽反而凑上去,“我帮你们对上来,咋着谢我?”
“能得你,小屁娃子,乳臭未干的,快回家吃奶去吧”,小胖子回头呵斥。
“我要对上来,咋着谢我?拜我为师?”叶巽人小,脾气却大,犯上了老牛脾气,叶小焕和癞痢头一旁含笑,乐的一旁看笑话。
“好,这是题目,小屁娃子,认字了吗?”小胖子递过写字的一张纸,字体龙飞凤舞:河上画荷和尚画。
“和尚画“荷”和尚画,中间这个字可是“荷花”的荷字”,叶巽接过字条,装傻充愣地揶揄道。
小胖子一咧嘴,目瞪口呆:“咦!你行不行呀!”
这有何难:“汉林临帖翰林帖”,叶巽捡了一根桃枝做笔,在沙地上写下了七个字。
小胖子一行将信将疑簇拥上来,“我的祖宗,你瞎蒙的吧,还真是那么回事,快回先生去吧”,一行人一溜烟儿地进了书院。
叶巽气得直跳脚,“说话不算数,说得拜师咧”。
盏茶工夫,小胖子三人又出来了,“刚才你一定是蒙的,不算,对上这一联,算你的真本事”。说着递上写字的一张临帖的草纸,上书:砚台长长,写成诗文百篇。
叶巽小脸紧绷,稍作沉吟,在地上写了一行字:纸笔尖尖 ,绘就江山万年。
小胖子一行直接傻了,转脸乐了,一比大拇指,“你小牙子,你家的五香豆干我们全包了,价格照旧,拜师就不必了哈”,又是一溜烟跑回去了书院。
“刚刚咋说的,看他无耻的样子,真想拿个板砖拍下去”,癞痢头气急败坏地东查西看,找东西要打,叶小焕姐弟在一旁乐得前仰后合。
盏茶工夫,从书院里乌泱乌泱出来了一群人,簇拥着一身黑色布长衫、戴玳瑁眼镜的清瘦先生,小胖子指点着三人,一行人照着南玉 儿三人急速走来,“我的娘哎,惹祸了,快跑吧”,癞痢头转头就走,把姐弟二人也蒙了,这是什么事,“祸事都因强出头”,姐弟两个抓起担子就走、
“小哥,请留步,老叟有一事相询,请勿恐慌”,先生急急趋前,拦住了叶小焕姐弟,叶小焕不由轻轻地抽动下了鼻息,身侧传来依稀药草的芳香。
“请问小哥,刚才的两幅下联可不是你对出的吧,小小孺子,怎敢无礼放对!”先生趋前,清瘦的先生颇有问难意思。
叶巽闻言挺了挺胸,沉吟了片刻,“刚才两联就是在下随口应对,失礼失礼;谦谦君子,始能有德收徒”。
清瘦的先生从鼻梁上摘下眼镜,用细细的棉布擦了擦,看了叶小焕身旁的豆腐担子道:“白豆腐,豆腐白,做人清正博学学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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