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如果没出错的话，应该是你引导的我如何抽取概念，”萧翌晨尝试着以光团的状态活动身子，发现可以像人类状态一样伸出手来，不光外形上是一个幽蓝色的小触角，“可你的记忆里，是我`无师自通？！”

“嗯！？”看着看着，萧翌晨忍不住笑着对辰以逍说道，“你这是在心里多神化我啊，我哪有这么厉害还能无师自通。”

萧翌晨不说，辰以逍也发现不了自己潜意识的记忆画面竟然会是这样的发展，他擅长于这方面，自然也清楚，这不是单纯的记性不好导致的差异，“我这边发现你的记忆里，我们选择了穿梭山洞。”

“潜意识这种事情让人不易察觉，但却会受到影响，不过为什么要修改这个事件？”辰以逍找不到答案。

两人的意识思维全部退了出来，萧翌晨微微皱起眉头，神情严肃，他一遍又一遍的回想，不管怎么看记忆中所有事情的发展都水到渠成，顺其自然，但如果不是跟辰以逍对不上号，恐怕他们两个人都不会发现这细节上的差别。

可问题是，为什么自己记忆有这么大的差异，却没有被发现？萧翌晨不得其解，因为直到现在他仍然记得是两个人选择走上空攀越高峰，山洞是去都没去过。

所以哪里来的穿梭山洞的事情呢？

虽说是发现了不对，但是否成功破除幻境还不一定。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中。

不对！

萧翌晨猛地一抬头，他看向辰以逍，“你刚刚说过什么？”

辰以逍回答，“我是奇怪为什么会修改我们经历的这么一个大事件，这不太容易出破绽了。”

萧翌晨感觉到自己的思维在逐渐明晰，他大胆地猜测道，“不是有存在修改了我们的记忆与意识，而是我们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就全部都是幻境。”

他注视着辰以逍的眼睛，一字一顿说道，“潜意识没有错，我们就是穿梭了山洞。之前经历的事情，全部都是假的。”

雾气在凝聚，寒风突然四起，周围的黑似乎更加深沉，仿佛要吞噬掉唯二的活人。

寂静无声的黑夜中，萧翌晨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他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却也同样意识到自己的内心升腾的灼热与激动。

这颤抖，也许是因为身体无法抑制的恐惧，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发现与破局的激动。

“如果一切都是假的，我们的任何行为都失去了意义。”

说着，萧翌晨漆黑的眼睛紧紧锁定了面前的辰以逍，他好像看不清对方在浓雾遮掩下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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