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大,迫使她毫无还手之力。
极少动怒的她,此刻宛如一只被捕猎夹摁住的豹子,浑身都在挣扎:“陆放,有种的你放开我。”
“我有没有种,你心里不清楚吗?”
陆放语气不笑不怒,两人以敌相抵,胸前起伏波动,呼吸灼热急促,他低下头,一头短刺的毛发扎入她脖颈:“要是时间太久忘了,我现在给你回想一下。”
付矜一口咬在他肩上,下了死口,血腥气蔓延口腔。
“嘶……”
陆放不但没推开她,只是勒住她胳膊的手,随而收紧,紧到她两个腕仿似要断裂般,疼得她眼角迸泪。
他有点丧心病狂,扯着嘴笑:“继续,怎么不继续了?”
付矜是被他逼停口的,实在是手腕疼痛难挡,她仰起脸,苦中带怒:“陆放,你不当个人。”
屋内乌漆抹黑的,陆放自是看不清她脸上的泪与恨,光听到她语气中的咬牙切齿,不怒反笑:“我不当人,你是今天才知道吗?”
“你……”
陆放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停顿在下巴处:“以前我觉着你挺知趣的,没想到你心思不浅,一边跟我不清不楚的,还想着吊秦闯这条大鱼。”
付矜猛地撇开脸:“我没吊他。”
“你是没吊他,但男人有时候会产生错觉。”
付矜讽刺:“秦闯他又不爱我,哪来的错觉?倒是陆先生你,这么吃紧的逼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男人纯粹的占有欲?可别说你对我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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