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持住这种场面,以他是不喜,心跳微微漏掉了半拍。
下一刻,他却起身一把将她抱起,低俯着脸说了声:“去浴室。”
她跟他打得满室水渍,完事后,付矜浮在浴缸中,瘫软无力,见他赤脚走出去,她的声音跟随而上:“陆放,整我爸的人是不是孟元中?”
在这个时刻,求一个男人,也是恰到好处。
陆放往里走的脚步未停:“想知道,那就看你待会的表现。”
看表现,付矜很讨厌这三个字,因为不可控,不安心,掌握权在他人之手。
陆放西装革履时,她正好洗完澡,两人的目光短暂交触,他说:“我出去一趟,你在这等着。”
“嗯!”
许是刚奋战,付矜一个字咬得嗓音很欲,挑得男人回眸深深看她一眼。
“你什么时候回来?”
陆放的精明不光体现在俊朗外貌上,还有本能的身体机制,一个小时前的酒,此刻已然消退无几,他清醒的瞳孔中,暴漏阴鸷:“不该问的别问。”
意识到越矩,付矜低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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