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那种老式城郊独院,好在打扫得干净,也不见尘旧,墙壁用油漆擦到锃亮。
大厅间围了一群人,中央的桌面上摆着张灵相,男子唇角弯弯,笑得明朗又夺目。
“小熹,快给你哥磕三个头。”袁苏禾伸手拉她胳膊。
陆放在床上对她极狠,事后的双腿酸疼不已,付矜忍着那股劲弯膝跪在地垫上,闭合红肿的双眼,她将头压下去。
一次,两次,三次……
三个月前她还是付家捧在掌心的明珠,家里人都惯爱唤她乳名“小熹”。
她有个温和善良的父亲,哥哥付正南亦是深城的一名出色律师,本以为这辈子能父疼哥宠。
而这一切都在三个月前,被一场车祸撞得粉碎。
陆放的妹妹与付正南遭遇车祸,前者脑部重创死亡,后者昏迷不醒,直至今日……
“付矜,你哥开车害死了陆宁,那就由你跟你爸来替他还债赎罪。”
陆放的话历历在耳,磕完头,付矜从地垫上爬起来,再看向灵相的人时,她眼眶雾气泛滥,喉咙被堵得生疼。
“小熹,你要想哭就哭,别憋着,你哥他最看不得你心疼。”
袁苏禾的脸色没比她好半分,说到尾声时喉咙发出呜咽的哭腔。
付矜替她抹着眼泪:“小姨,陆放来找过我了。”
“他把你爸送进监狱,你哥也死了。”情绪崩溃,袁苏禾扯开嗓子低吼:“他找你还想干嘛?”
那抹白痕她藏得不好,又或是黑与白的碰撞太过显眼,总之袁苏禾看到了。
“真是个禽兽,混账东西。”袁苏禾恨得牙齿都要崩碎:“明知道你跟秦家有婚约……”
见人气到哭,付矜挽住她胳膊,轻轻安抚:“他有气就让他撒,关于我跟秦闯的婚事,结不成就结不成,这件事我去秦家提。”
“小熹,秦家……”
怕她再劝,付矜面目平稳,声音坚定:“纸包不住火的,倘若我真跟秦闯结婚,陆放气不过也会跑去闹。”
从他踏进灵堂的那一刻起,她便清楚的认知,这是他的报复,他要搅得付家鸡犬不宁,让她结不成婚。
送葬是在上午十点,晚秋凉风刺骨,墓园人烟冷清稀寥。
与园内朴旧的设施装修相看,樟树下那辆黑光锃亮的迈巴赫,异常乍眼。
车后座的陆放眼目微阖,半仰着脸,使得下颚线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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