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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洛笙是叶幻桃在天成书院唯一的好友。
他的顽劣与叶幻桃相比,不遑多让,爬树,钻洞,掏鸟窝一个不落。
所以范老夫子也就把对叶幻桃的一腔怨愤全部发泄在了梅洛笙身上。
承受着自己和叶幻桃两重惩罚的梅洛笙,自然是对范老夫子怨恨有加。
他的主意打到了老夫子的心头好——得闲身上。
故此,他便在这晚寻了个机会,偷偷溜进范天成的书房,想把得闲抓住,然后丢到一处无人的山洞之中。
谁知天不随人愿,这鸟笼刚一打开,得闲就从里面扇了几下翅膀往屋外飞走了。
一路气喘吁吁地追着得闲,梅洛笙心中突然无端生出一丝执念。
“这鹦鹉不让我抓,好生无趣,待我抓住了就了结了它的性命!”
如此的执念在梅洛笙的心中是越发滋长,于是满眼只有鹦鹉的他,一不小心就着了叶幻桃的道,栽进了泥坑。
第二天一大早,精神饱满的范老夫子,走进了书房。
“得闲宝贝儿!”
他冲着被笼布盖着的鸟笼唤着。
鸟笼里面半天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快步走到笼前,把笼布掀开一看,哪里还有得闲的身影。
“得闲!得闲呐!我的心肝耶!”
范天成在书房里翻箱倒柜地找着得闲,却始终没有发现。
把鹦鹉得闲视为心头肉的范老夫子,当下课也不上了,发动全院的师生和他一起找鸟。
全院的百名师生几乎把天城书院给找了个底朝天,最后终是在一处假山处找到了得闲的尸体,而它的尸体周围堆满了其他鸟雀的尸体。
此等惨状,让好几个近前的书院子弟当场呕吐和抽泣,呕吐声、哭泣声交相辉映,场面诡异。
而此时,叶幻桃却不合时宜地来了一句。
“这些鸟雀玩物,既然死了,自是因为无趣。”
只这一句,范老父子心底生寒,当即把她的父亲叶桓之给请了过来。
老夫子在叶桓之面前把他女儿平时如何如何顽劣,如何如何飞天遁地,自是一顿好说。
叶桓之被说得颜面无光,只能怒目圆睁地看着自己顽劣成性的女儿。
待老夫子训完之后,叶桓之借过老夫子的家法,对着叶幻桃的小腿一阵好抽。
抽得小丫头“哇哇”乱叫,眼泪也是哗啦啦地往下直淌。
看到已经达到了预期效果,老夫子赶忙往两父女中间一挡,又一把把家法抢过。
“虽然棍棒下面出才子,但是孩子还在长身体,打坏了也不好。”
迫于父亲的责骂,叶幻桃写了篇千余字的保证。
看到一边抽泣一边写着保证书的公孙礼成,范老夫子有种收服了一头小兽的满足感。
屋内皆大欢喜,屋外却有一人带着劫后余生的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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