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也站不住。
无奈,只好回到长队后头去。
就在最后头的棚子底下坐着,要了些吃的和热饮。
那卖吃食的老婆婆打发小孙女端上盘子碗碟,她见这个年轻的小娘子带着孩子也挺不容易,便坐在自家门口笑着跟魏仪安搭闲话。
说起这姚大夫来。
这姚大夫是从都城来的,翰林医官局出来的,七八年前才回了和州来。
他看诊一向规矩多,不坐堂,好清静。
只在自家私宅前院辟出来几间屋子用来给人看病,药也得自己找药铺去抓。
且为人神神叨叨,信占卜。
每日起来靠问卦决定今天的看诊时长,看几个人。
诊金也收得随意,十文,百文,千文,数十两,抑或一文不取,看心情的。
若是当日收了工,旁人再来求诊他也是一概不应的,也不管是乡绅富豪还是什么官老爷,量别人不敢拿他怎么样,十分地我行我素。
不过此人虽脾气怪傲了些,医术是无可挑剔的。只要有他出手,多能药到病除。
故而,他这般行径有人不喜,也有人追捧。
魏仪安听她说这姚大夫的确医术不俗,便耐下性子吃着东西,再喂豆豆一些软和的,他这会好了一些,但还是怏怏的有气无力。
上午瓜子晕船,吐了一会,脸色有些苍白。
这会儿用调羹一口一口喝着热汤,那婆婆看他喝得香,笑呵呵的递了几个梅脯给他,逗他说话。
后头魏仪安吃喝完,就在棚子里坐着等,避风。
给豆豆吃了一粒药丸子,魏仪安哄着他睡了。
坐到申时,日头渐渐西斜。
忽而就听见前头队伍里就乱了,就听见有人喧嚷了起来,“怎么能这样?等了这半天就让人白费时辰了!”
“就是啊,我们还是从乡下来的呢,就是听说姚大夫医术高明才巴巴赶来的,谁知道竟然是这样……”
魏仪安听了几句,才知道原来是方才姚家的管事说姚大夫今日不回府了,要留在知县府里,派了人回来传话了。
可他们不满也没用,今日是等不到人了。
前头的车架也一个一个驶出去。
魏仪安心里一阵火从脚底直冲脑门,却又没法宣泄。
谁也没法怪。
只是一团丝絮般堵在胸口,叫人说不上来的烦躁与焦灼。
瓜子有些茫然,看着魏仪安又看看巷子尽头。
好在,豆豆睡着了,情况没有加重。
魏仪安准备起身,往巷口走去。
之前那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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