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让医生好一顿骂。
因为那会儿她闹脾气总是不肯乖乖吃药,老太太才把这个亲戚的事儿说给她听吓唬她。
可这是医疗条件十分落后的古代,放到后世都要许久才能好,如今她也没有抗生素……
魏仪安不敢再想,白着脸发急问:“大夫你说怎么治?”
老大夫安抚道:“如今看来,你发现得也还算及时,若是咳至痉挛便危险了。想来前日看诊时便已经有症状,只是诊不出来。”
魏仪安点头,这话也不做假,初期的确不容易察觉异样。
老大夫说着,提笔在纸上写方子,而后道:“这样,我如今给你开一副药,只吃一顿,你回去煎了与小儿服下。”
伙计接了方子去抓药了。
只是魏仪安狐疑:“只一顿?”
老大夫捋着胡子,沉吟片刻点头道:“莫急,老夫方才开的这副药可暂保病症不会加重,但无法除根。”
魏仪安心头一紧,又听老大夫不疾不徐道:
“故而,明日一早你便去镇北渡口,多使些钱乘艘快船,去和州城里寻一位姚丹臣姚大夫。他擅专儿科,尤其治小儿顿咳有良方。”
说着老大夫起身去找了一份名帖来递给魏仪安,“他医术虽精,但为人有些牛心左性,脾气古怪。我与他有些渊源,你去寻诊时递上我的名帖,他定不会为难你。”
又拿了些疏风清热、化痰降气的熟药丸子给她。
老大夫着实有些仁者风范,魏仪安感念他医者仁心,躬身拜谢过,多付了三层酬金,抱着孩子匆匆去了。
等豆豆喝了药勉强睡着了,魏仪安收拾了些衣物银钱,把老大夫的名帖收好。
干粮也备一些,水壶灌满。
看了小的,又不放心大的,看了眼没什么异常这才回去和衣而卧。
也不谈睡了,眯一会吧,还有一个时辰天就亮了。
卯时刚过,镇北渡口,已经热闹起来。
岸边有货船,打渔船,贩米船以及大大小小的客船停靠着,人来人往。
魏仪安裹得严严实实,抱着豆豆,她手腕上系了一跟布条,另一头系在瓜子的手腕上。
她抱着小的,怕大的被人群冲散,时不时伸手来够一下,样子是奇怪了些。
是,瓜子也得带着。
没法丢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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