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哀嚎:
“娘,你怎么能这样?”
钟老婆子无视刘氏,问魏仪安,“你看怎么样?”
看着钟老婆子那满脸褶子的笑,心里一阵恶心,更被她的话倒尽了胃口,自己肚里空空,也不耐烦再跟她扯皮。
“你家失了孩子,我很惋惜。但你家传宗接代的大事却是与我八竿子打不着。青天白日的,没到发痴梦的时辰呢!
你家那拢共三间茅草屋的香火继承不继承的,啧……
况且您自己也是寡妇,何来嫌弃不嫌弃我这一说,您一句不嫌弃,我是能发财还是能增寿啊。
您胡搅蛮缠,颠倒黑白,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套一向得利惯了,旁人不跟你计较,但我却不是泥捏的人,这般好性!
虽说我家是孤儿寡母过日子,但孩子也是有祖父母,有叔伯的。
我劝您啊,有什么委屈,尽管请你们钟家的族长去和里正说吧!
恕不奉陪了!”
说完便摔门而去,也不再管其他人如何如何。
围观者又恍然大悟,纷纷咋舌,这魏氏的脾气一贯泼辣,对上钟老婆子竟也不落下风。
要说这钟老婆子可真够缺德的,孙子没了,不想着在家治丧,让孩子入土为安,巴巴地来讹上魏氏!何家又不是没人了,真是想孙子想疯了……
钟家在村里不过是个小姓,钟家族长怎么可能为她得罪作为大姓的何家?
一场大戏草草收尾,众人也不想拉婆媳俩了,纷纷散去。
先前说闲话那人早已经偷偷溜去给里正跟何家族长报信去了。
魏仪安油盐不进,钟老婆子的戏也做不下去,她也知这事十有八九也赖不到魏氏身上。
不过是想捞点好处,谁知闹了一场被个丫头片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自己成了笑话。
恶狠狠地瞪了院门,低头剐了一眼瘫软在地的刘氏和她生的几个赔钱货,厌恶地啐了一口,骂道:没用的东西,还不滚回去,在这丢人现眼!
……
魏仪安是真被气着了,把方才扔了的木棍捡回厨房,“真是无耻!”
越想越气不顺,手里一用力,木棍咔咔断成了几截。
魏仪安:……
要是像上辈子那样有摄像头,看那不讲理的老太婆怎么讹人!
瓜子和豆豆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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