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两人,着实叫她惊喜,日后亦可堪当大任。
次日,皇帝便在朝堂上宣读了圣旨,下朝之后,付谦便和随行人员一同出发前往齐州,宁遥随皇帝一起送队伍出城之后,便被皇帝唤去了养心殿。
“今日北方传来密报,说齐国高昌近日开始招兵买马,并多次派人打探我国的消息,为此,你如何看?。”
皇帝的话叫宁遥有些惊讶。
她原以为皇帝是对昨日众人商量如何治理黄河水患的要求不满想听听她的意见,却不想竟是为了北境之事。
“高昌是极大的威胁,我们还是做好万全的准备为好。”
“若你与他对阵,可有胜的把握?”
“陛下想同齐国开战?”
“自居庸关一役之后,那些番邦小国哪一个不是蠢蠢欲动?直到乐山一役你大败南国,才叫他们暂时闭了嘴。”说到此处,皇帝不由皱眉微怒,“此番若你有胜的把握,便可一举大败齐国,一统北境!”
“陛下想一统北境并非不可,只是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我先前从未与高昌交过手。”宁遥皱眉道,“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确实,她从未与高昌交过手,所以高昌并不了解她的手段,就算他研究过乐山一役时她的手段,也并不全面。
而她。高昌从前的对手都是她父亲,故而她对高昌的了解虽不说有十分,也有六七分。只是那是曾经,事隔十余年,居庸关一役之后,高昌再未动过手,宁遥亦猜不透他如今的想法。
十余年,足以改变很多事,足以改变一个人。若说十余年前,高昌尚且年轻,很多决定都十分的大胆,那么十余年后的今日,他依然老了。就不知他是否还是曾经的心态。
再者,他先前夜闯宫殿一事目的未明,宁遥亦摸不准他如今的行事作风。
“若与齐国开战,宁遥,我们必须赢。”
“如此,那便只能去齐国,摸清高昌如今的行事作风了。”宁遥郑重道,“陛下可有适合的人选?”
“朕想了数月谁有能力与齐国高昌一战,思来想去,唯有你一人。”皇帝看着宁遥,目光里满是审视,“只是,宁遥,朕能信你吗?”
“朕能将举国之希望压在你一人身上,信你能赢了齐国高昌吗?”
“我从军就只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有朝一日能与齐国高昌一绝高下。”宁遥亦看着皇帝的眼睛,满是冷漠和自信,“我有胜他的把握,只是陛下,我需要决战之时,无论发生何事,你都不能质疑我的决定,便是一丝一毫的怀疑都不能有。”
“你想一统北境一统天下,便只能信我。”
“哦?”
“因为你没有选择。”宁遥坚定不移的看着他,“我知道,与陛下而言这是一场赌局。赢了,你得天下;输了,也不过一死。”
“而陛下死后,这江山究竟由谁来坐,又有什么重要的?比起处处受人掣肘做个屈辱的皇帝,还不如一死。”
闻言,皇帝看着宁遥的眸中顿时满布厉色,沉思良久之后方才散去。最终,宁遥只见他缓缓闭上了双目。
“你说的不错。”皇帝长叹了一口气,“去做你该做的吧。”
自傅谦一路北上前往齐州之后,朝堂之上便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哪怕就是这些琐碎小事,朝堂之上亦能吵得不可开交。
一日,皇帝下旨,免去了宁遥在朝中的事物叫燕池接手。为此,人人只道她终究是个女人,不得皇帝重用,如今赋闲在家,如今更是成了只有名号没有实权的官员。又对皇帝忽然重用燕池感到震惊。
如今宁遥无事一身轻,专心打探齐国的消息。自从皇帝下了圣旨,她便只是偶尔去上早朝,下朝后也是尽可能的避免外出,只是燕池总以事物交接为由,开始频频拜访宁遥府上,若他是为了公事便也罢了,可他每次都要借机撩拨宁遥一番,叫她颇为头疼。
因着宁遥的缘故,蝶香对燕池也是很不待见,从未给过他好脸色。而这些燕池却似看不见般,每回来脸上总是挂着一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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