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问问我?”
“我问了,你会说吗?”
闻言,风白微愣,后又笑道:“不会。”
“那你废什么话?”
“是不会说,但……”风白伸出了手,搓了搓手指,“但你我,可以交易啊。”
“你要是最近缺钱,大可多接几桩生意,别总想着敛我的财。”宁遥给了他一个白眼,“这次的事情来得突然,你还是不要过多插手为好。”
“你遇到的事情,哪次不突然?”风白靠在一边看着宁遥和吴江收拾东西,无奈摇头,“怎么每次你都是被动出击?好歹你也是堂堂镇南大将军,怎的如此窝囊?”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主动出击了?好戏才刚刚开锣而已。”
“你出手了?”风白皱眉,“你下得是哪几步棋,我怎么没瞧出来?”
“若轻易叫你瞧出来了,那还算什么棋?”宁遥只觉得好笑,看着风白笑出了声,“你好歹也是梦幽阁的阁主,几时蠢成了这样?”
“你还真是半点亏也吃不得。”
“好说,彼此彼此。”
“好了,我且不与你争。”风白将目光从宁遥的笑上撕裂开来,暗自握紧了拳头复又松开,“不才静候佳音。”
风白摇扇出了门,忽见屋外飘起了点点雪白,顿足侧头看了一眼屋内的宁遥,后便飞身离开了将军府。这长安城的冬天,竟是一年胜过一年了,往年的冬日,可没这般冷。
据暗卫回报,今日韩晋是忽然决定要出府的,还不许仆从跟随,根据地上遗留的血迹推测,他是独子一人走到距离宁遥的将军府还有一个街坊的距离时,在一个街口被人袭击的。
事发之时是青天白日,街口人声鼎沸,正是热闹的时候,可这件事却没有惊动任何人,想来是刺客趁着人多时暗中下的手。待韩晋察觉情况不对时,他身上已经流了不少血。
即便已经发现了,可他却没有声张,而是默默走到了镇南将军府,在看到蝶香之后才晕死了过去说要见宁遥,那显然是有什么事要同宁遥说的。
可韩晋要告诉她什么?
是当年三司会审一事还是别的什么?若当真与三司会审一事有关,那为何又要现在说?又是什么人要杀他,杀他的原因目的又是什么?
三司会审一事,事关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如今韩晋出了事,剩下的两个人,恐怕都不能幸免。
“北方恐难再有太平之日。”
“你要出手了?”吴江听了宁遥的话不辩悲喜,“还是说……”
“这便要看燕张氏那将死之躯,能撑到什么时候了。那个人已经对三司下手,显然就是看燕张氏撑不了多久,想待她生死之时将所有秘密带到地下去。”宁遥看着昏睡不醒的韩晋,“我又岂能让他如愿?”
宁遥吩咐无名带人分别去往刑部尚书顾全和大理寺卿宋谨府上,暗卫赶到时,正遇见刺客要行刺,便在暗中出手,将人救了下来。
宁遥有令,不得暴露身份,所以他们也不曾露面,只是平白无故遇袭,又眼看着刺客死在自己面前,两人都受了惊吓,向朝中请了假,在家歇息了两日。
三司一同请假罢朝,朝堂之上顿时疑心四起,众人皆人心惶惶,而张群在听到三司遇袭且韩晋失踪的之后又惊又惧,下朝之后当即便去了太后寝宫。
进了太后寝宫,张群在屏风前坐下,嗅得一股药香,当即便皱起了眉头,可语气里,却还满是关切。
“数日未见,姑母可还安好?”
“你素来稳重,如今这般急促的来要见我,是为何事?”
隔着屏风,张群看不清太后的情况,听她声音尚且清亮,悬着的心便也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接着道:“三司一同遇袭,只怕此人来者不善。”
“此事不是你做的好事吗?”
“我确实有这个打算,但我还未来得及出手,便出了这等事。可此事既不是你我做的,除了我们,还有谁有这个能力做这件事?”
“事关三司,那必然是需要三司会审的大事。”太后挥手示意一众内侍宫婢退下,轻咳了几声,“可三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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