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草节铅丢进了火盆中,“看来你的那位意中人,想要你死。”
宁遥原本只想让对方主动送上门来,这个发现着实是意外。如此好的机会,宁遥又岂会拱手送人?左右陆坚届时总会知道真相的,既如此,提前告诉他,断了他的念想也好过继续被利用。
陆坚似是一时间没缓过神,呆呆立着再没了话,双目空洞无神,犹如一个死物。宁遥看着他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又让狱卒取了棉被给他,在狱卒的恭送下离开了地牢,仔细吩咐好之后才离开。
辰时陆坚被下了狱,不过午时三刻,便有人到了牢狱门口找宁遥求情,说是自己相信陆坚是被冤枉的,如今天气转凉,怕他被冻到,想给他送床棉被,还给他带了一壶好酒驱寒。
好巧不巧,来的人也算同宁遥有过交情,便是先前作证协提供线索助宁遥抓住了桃夭的那位绣娘孙氏孙晓。见了她,宁遥有些疑惑,可对方淡定自若的同自己打招呼,她便也朝着她点头示意,算是回了个礼。
“宁遥将军,奴家相信陆郡令是被冤枉的,还请将军大人能彻查此案。”
孙晓本就有几分姿色,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如今穿着一身粉色衣裙,更衬得她有几分楚楚可怜,才说了一句话,眸中就泛滥起了泪花。
“陆郡令为了金城郡的百姓,日日殚精竭虑,宵衣旰食,家中清贫如洗,病了也舍不得吃药,落了一身的毛病。他为百姓做到如此地步,万不是那会渎职之辈。”
“这些,你是如何知道的?”
她边说边拿了手帕欲抹眼泪,可还不等她眸中的眼泪落下,宁遥便冷冷的开了口,惊得她出了一身冷汗。她愣了片刻,收了帕子,做出娇羞之状。
“奴家不才,得陆郡令青眼,给奴家写了婚书,还请了媒人到奴家家中下聘。”说着,孙晓不由又笑了起来,“奴家与郡令两情相悦,还请将军成全。”
“所以,他总是贴身佩戴着的的香囊,是你送的?”
说着话时,宁遥似是在笑,却又叫人听不清喜怒。孙晓猜不猜透她的想法,不敢轻举妄动,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见她否认,宁遥再没说什么,正巧欧阳洵赶来寻她,急匆匆的说燕池出了事,喊她回去看看情况。
一旁的孙晓见宁遥还有别的事,便自顾朝着宁遥福身行礼,随后朝着狱中走去。宁遥早便吩咐过守门的狱卒,孙晓并未费太多的精力便买通了他们进了狱中。
又是燕池出了事,这让宁遥有些烦躁,刚皱了眉头要发火,欧阳洵的话却又叫她冷静了下来。
“五王爷听说你将陆坚下了狱,便急匆匆的要来寻你,可还没出衙门,便吐了口血,之后便晕倒了。他晕倒之后,还再不停的喊你的名字。”欧阳洵似是有些不解,接着又道,“明谦兄长也喊我寻你回去。”
“兄长?”宁遥很是不解,燕池便也罢了,可连薛丞都要她回去,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不过,既然是薛丞的意思,那她便回去看看。
宁遥和欧阳洵走到一处街口,便被一群黑衣人挡住了去路。暗卫已经被她派出去查找线索了,薛丞要守着燕池走不开,欧阳洵不会武功,而宁遥又重伤初愈。
这对宁遥来说,无论如何都是一步死棋。
但他们却忘了,宁遥不单单只是一位将军,她更是一个大夫,精通医术,只要一点点自制的迷香,便可以让他们浑身麻木乏力,使不出内力,成了空架子。
都用不了内力,便只能比手段了,他们是被自幼培养的杀手,知道攻击哪里能最直接有效的夺取一个人的性命。可宁遥的手段他们也是听说过的,纵然有情报说明宁遥此刻用不了内力,他们还是有些惧怕宁遥,踌躇着不敢上前。
他们本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生死本是常事,可不知为何,宁遥只那么站着,也能唤醒他们体内早已不该存在的恐惧。
“想不到镇南大将军也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好说,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些手段也不算什么。”说着,宁遥收了手中的药瓶,“我们不过彼此彼此。”
“就算我们使不出内力,可若要拿下你们两人,并不是问题。”领队的杀手当即握紧了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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