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燕玦带走,可他却已经看着宋静姝,许久之后,才挪开了眼睛,抬脚走了出去。
宁遥将搜到的罪证一一上交,而她和燕玦在潇湘小筑的对话,亦有人在暗处一字一句记录了下来,当做口供呈给了皇帝。林原的的尸体亦比找到,经过仵作检验,虽然林原中的毒和燕玦派人研制的毒不是同一种,但下毒之人的确是燕玦所指使。
再加上他盗取了兵部的兵器和炸药,证据确凿又犯了皇家大忌,被褫夺了封号爵位贬为了庶人之后,打入了死牢,在找出杀害傅允的真凶之后,两人在一起处以死刑。
寿康宫内,皇后正陪着太后在佛堂礼佛,待礼佛结束,皇后便亲自扶着太后起了身,陪她一起走出了佛堂。
“原以为燕玦那小子再您身边养了这么些年,是个可用的,却不想,还是成了一枚废子。”
“哼!”太后冷哼了一声,走下了台阶,“那小子便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以为自己翅膀硬了,便不受哀家掌控了。”
太后走到院中养着的盆栽前停下,拿过侍女恭恭敬敬递过来的剪刀,仔细看着自己养的盆栽。
“燕玦这步弃废了便废了,好戏才刚刚开场,皇后且耐心看着吧。”
说罢,太后拿起剪刀将多余的枝桠箭下,待盆栽修理完毕,便将剪刀放回了托盘中,便回了屋内吃着茶点。
“雪儿同林家的婚事既已退了,你这个做姑母的,便要记得好好开导她,再重新替她找一户好人家。”
“是,儿媳谨遵母后教诲。”
这边,寿康宫里波涛暗涌,那边宁遥刚回了府,镇南将军府便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状元郎欧阳洵再次拜访,宁遥满是不解,却还是将人请了进来。
同上次一样,欧阳洵在位置上端坐着,并未动侍女们看的茶,在宁遥到来之后起身对她俯首作揖,随后从怀中取取出了一个信封,亲自递到了她手上。
“原先上次拜访时就打算给您的,只是您那时忙着查林大人的案子,在下不想打扰,如今专程送上。”
“这是何物?”
宁遥有些困惑,却还是接过了那封信。
“在下不知,只是受人之托,要亲自交到你手上。”说着,欧阳洵又朝着宁遥做了个揖,“如今事情已经办妥,我也该走了。”
“走?”宁遥明显觉得这个字眼有些不对劲,“状元郎是打算离开长安?”
“是,我已经向陛下递了折子,申请回故乡做官,陛下已经批准了。”
“原来如此。”宁遥微微点头,又问道,“这信是谁叫你给我的?”
“对方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只说将军看了这份信,便什么都明白了。”
话已至此,宁遥便不再多问,祝福了他一路顺风之后,便纷纷下人送他出了府。有人要欧阳洵亲自交到自己手上,如此小心,里面写的是什么?而那个人,又是谁?
等不急回到书房,宁遥在大厅内便打开了书信。
看完了那封信,宁遥便往身后的椅子靠了下去,不由自主的抓紧了手中的信封,低垂着眼帘一言不乏,拼命的抑制着脑海里不断翻腾的激动,兴奋与恨意,连呼吸都跟着急促了起来
七年了,到如今整整七年了,她终于得到了些线索。
正当她欲起身,忽又有了些困惑。对方是怎么知道,她在查这件事的?仔细思量了许久,终于,宁遥决定,先派人前去探一探虚实。
燕玦下狱后没多久,宁遥便加大了力度继续追查杀害傅允的凶手留下的线索,才刚有了些新的进展,户部便有人递了折子向皇帝自首,说是先前在皇帝寿宴各国来使时,在工作上同傅允发生了些口角,他回去之后越想越不忿,便在鹿鸣宴上寻到机会下毒害了他的性命,还递上了毒死傅允的毒药。
皇帝听后大怒,正欲唤人将他打入死牢,他却单独从容的从腰带间取出早已备好的毒药吃了,当即便口吐鲜血,死在了大殿之上。
对于这套说词,宁遥显然是不信的。亲眼看着那人死在自己眼前,她第一次感觉自己很无能,如若不然,她现在早已经找齐了人证物证,叫幕后真凶避无可避,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又散失了一个好机会。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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