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同一个穿着深色衣服的男子交谈着,只是离的远听不清,夜色有些深了她也瞧不清那女子的容貌,而那男子是背对这她的,她更看不清容貌了。
原先她以为只是哪家的公子小姐暗中私会,正欲闭开不愿惹火上身,便看到另一个方向,有几个内侍便端着茶水朝他们走近了。她一时好奇多待了会儿,却不想,竟看到那个男子竟将那几个内侍给杀了。
她太过害怕,不敢再看,又偷偷溜走了,事后听说有两位官员在昨日的鹿鸣宴上死了,越想越后怕,便来求宁遥救命。
宁遥静静听完了她所讲的经过,沉思了片刻,还未答话,便被燕池便派来的人打断了思绪。燕池自己有了新的线索,请宁遥再去一次映雪湖附近。一番犹豫,宁遥让采薇先调整好心情回了落霞宫不要露出什么破绽,又吩咐暗卫去核实采薇所说,才跟着来喊自己的人离开了。
昨夜天暗,故而燕池和宁遥都未曾发现,在湖边的一处矮灌木丛中,有一片被刮破了的布料。那是块紫色的布,被挂在矮灌木丛中,便是在白日,不仔细找也是找不到的。燕池取下布料仔细看了,没多久便有了结论。
“这是上好的雪花缎,花纹是苏绣的花纹。”燕池仔细摸着那布料,“这样好的料子,以朝中官员的俸禄来看,四品一下的官员,绝对穿不起。”
“那便一家一家的查。”宁遥的声音很是清冷,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没什么感情。并没有什么人反对她的提议,因为这方法虽然落后了些,却是目前最好的法子。一家一家的查,便不会有什么漏网之鱼,在这,朝中四品极其以上的官员,着实也没有几家。
宁遥马上吩咐了人取了昨日赴宴者的名单,将四品一下的官员极其家眷全都划了,便和燕池前去一家一家的搜查着,在查了几家后,宁遥便收到了暗卫的消息。
三王爷当初给宋静姝赠送手链的是长安城中人尽皆知,又因着昨日的事情,宁遥当即便去了大理寺卿的府上。宁遥和燕池忽然到访为,当家的主母虽然早已经知晓缘由,却还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可即便是这样依然十分从容的喊来了家中的姑娘们。
“宋静姝呢?”没见到宋静姝,燕池有些疑惑。
“哦,静姝昨日被吓坏了,还没等回到府中,便晕了过去。”宋府的主母笑道。
“带路。”
宁遥冷冰冰的两字,让宋府主母有些疑惑,却只呆了片刻,便反映了过来宁遥说的是什么。自古查案并无硬闯女子闺房的道理,但那是因为以往查案的都是男子,男女有别,硬女子闺房有损姑娘清誉。
但宁遥同为女子,便无毁人清誉一说,宋府主母再三思量,最终点了头,叫身边贴身伺候的妈妈给宁遥带路,而燕池则是留在了前厅。一路东拐西绕,绕过前厅和花园,宁遥终于是到了宋静姝的房屋外,带路的妈妈敲开了宋静姝的房门,待宁遥进屋后便替她关好了门,回去复命了。
一进房屋,宁遥便闻到了一股药味,屋内除了她和宋静姝之外再无他人。宁遥先是四处看了一眼,后又瞧着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宋静姝,走到她床前站着看了她一会儿,便走到桌边坐下了,随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书本看着。
“那位内侍手里紧紧捏着的珍珠是你的吧?”拿书是一本书籍,宁遥翻开看着,语气竟较从前比起来还更为淡漠,“南海的贡品,皇帝只给过太后和贵妃,还有三王爷。”
“……”
宁遥看了一眼宋静姝,瞧着她依旧不为所动,便又接着道:“太后得了一盒,制成了一串佛珠,贵妃得了二十四颗,制成了手串,三王爷一共得了三颗南海上贡的珍珠,命司珍局的女官制成了一条手链,送给了你。”
见宋静姝的眼珠轻转了一下,宁遥心知她已经开始有所犹豫,又接着道:“太后和贵妃那里,昨日五王爷已经查过来,一颗未少,你说,那位死去的内官手中的那颗珍珠是从哪儿来的?”
“我知道你醒着,我手里已经有了人证。”宁遥将手中的书又翻了一页,念出了上面的诗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哼,这诗用在你身上,真是合适。”
“我的手段你应当是知道的,便是何裕那般做事滴水不漏的人我也能找出破绽,更何况是你们这些偷梁换柱的伎俩?眼下我已有了人证物证,要想给那位定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你既然还不愿醒,那边继续睡着吧,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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