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语毕,便引起了一阵哄笑,被嘲讽的人恼羞成怒红了眼,欲同他们一较高下,却自觉没那本事,正欲拿出身压他,赵铭便拿着军旗赶了回来,递到了宁遥手上。宁遥接过,将军旗打开,徒手将旗杆插在了地上,正好挡在了那几个滋事的人面前。
“进了我镇南军营,无论你从前是何身份,在这里,都是一样的。”宁遥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若不服,可向他们堂堂正正的发起挑战。谁若拿自己的身份背景滋事,便是违背我镇南军军令,乱我军心,其罪当诛。”
“镇南军是我说了算,便是皇帝,也差不得手。若有不服着,先赢了赵铭再说。”宁遥就那样站着,语气平淡却是不怒自威,“镇南军中,每日只食两餐,没餐白粥和饼,若是不想吃,那就只有饿着。想吃好的,你们还没有资格。”
看着这样的宁遥,钱昊忽然有些后悔答应了她。毕竟……日后加入了镇南军,入了镇南军军营,他就要日日喝粥吃饼了……他也想吃肉啊!
此番,宁遥也算给足了新兵威慑。她本来就不爽那些把自己儿子丢进军功显赫的军营里镀金的做法,再加上那几个新兵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利用自己的身份压人,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底线,也怨不得她用如此手段断了往后想送自己儿子进来镀金的人的念头。
这样也好,省去了宁遥不少麻烦,也为镇南军剩下了些军粮。
越国虽说同南国暂时签署了停战协议,可西州却一直对越国虎视眈眈,她不得不为同西州开战做好准备。镇南军不需要连吃白粥和饼都忍受不了的贵公子,她需要的,是能在危机时刻拿起枪保护自己保护战友的士兵。
皇帝一直不给她安排事物,除了她是个女人之外,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皇帝尚未完全信任她。
不过,想找她麻烦的人多了是,到时候借机会顺手帮皇帝解决一下障碍便是。彻底得到皇帝的信任,她才能为接下来的事情做打算。
“如今你倒是说说,你父亲是谁?”
宁遥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感情,仿佛只是在寻问一件丝毫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可偏偏越是这样,越是叫闹事的新兵心慌。被强迫着吃了东西的人缓过神来抬眸看了宁遥一眼,只一眼,便惊动他不得动弹,如同自己在同一条毒蛇对阵,只要自己一松懈,便会被对方一击致命。
这是他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感受到杀气,也就是在这时,他心底才渐渐涌现出恐惧。
在镇南军一路北上,还未抵达长安时,便有人同他说过,镇南军的领军者,是个女人。人人都说这个女人手段如何凶残,他也听到过不少,可当时他并不曾放在心上,毕竟他不曾亲眼见过,更想象不出一个女人手段再毒辣能毒辣到什么程度。
到镇南军军中历练,也只是他为了讨好自己父亲主动提出来的,毕竟在他看来,一个女人带的兵,自然严肃不到哪儿去。在他看来,女人就是女人,生来就是依靠他们男人而活的。
他一惯都轻看女人,可如今,在宁遥面前,他却忽然想到,这个女人,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这个女人,赢了南国战无不胜的神话,是从无尽的杀戮之中立下赫赫战功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她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条人命,自然也不会在乎在加上他一个。
他忽然意识到,在这里,也许她杀死自己只是无比简单的一件事。
想到这儿,他背后忽然冒了一层冷汗,再不敢直视宁遥的眼睛,挪开了视线,不由自主的回答了她的问题,声音都低了几分。
“我父亲,是礼部郎中,他父亲是礼部员外郎。”
“我道是谁,原是林原和傅允的儿子。”从皇帝的寿宴上宁遥便看出这两人对自己很有成见,原来是自己的儿子在她的地盘受了委屈,替自己儿子出气的。
林原和傅允都是张群手下的人,而她自己刚到长安,在朝堂之上没什么势力,如今这两人的二子都在自己手上,倒是可以叫她好好利用一番。
手中有了这两个筹码,便不愁他们不会主动提出为她办事。再者,这两人若是好好培养,将来也会是可用之人。
平定好军营里的事,宁遥便带着钱昊乘马车回了府。考虑到钱昊身上还有伤,宁遥特意让车夫驾车稳当些,马车就那样慢悠悠的在平坦的大道上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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