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两颗门牙清晰可见,像一只小老鼠一样。
“天幺九,你一会儿帮我去问问那个白寒学长,我要是跟他谈恋爱,那套擎天柱铠甲能不能送我……”
常乐话音刚落,脑袋上就被坐在对面的唐促伸手拍了一下。
“促哥,我开玩笑呢,你看你,说着说着就动手,你这个习惯可不好,以后你有家暴的倾向……”
常乐还在贫嘴,直到唐促再次抬起手掌的时候,常乐这才乖乖闭嘴。
“说起来,高三这个学期过完就要毕业了,再开学的时候,我们也是高三学生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高中生活已经过去大半了。”
唐促口中感慨着,但一想到刚才天幺九口中的打赌转学字眼,唐促的嘴角又没来由勾起一抹坏笑。
“搞不好秦筝就是因为这种事才转学过来的……”
唐促小声跟面前的天幺九与常乐说着,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但常乐和天幺九都没有给唐促面子,脸上都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
唐促眉头一皱,发觉事情并不简单。与此同时,他的身后传来一道杀气,耳朵也被一只纤纤玉手狠狠揪住。
“唐促,我是因为什么事转学过来的,你说啊。”
右耳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唐促一瞬间便陷入了呲牙咧嘴的状态里,但他可不能在常乐和天幺九面前丢了面子。
男人嘛,在家可以洗衣做饭百依百顺,但在外面兄弟朋友面前可不能丢人。
在家里时,老婆在旁边自己可以当妻管严。可一旦出了家门,懂事的老婆都会暂时化身成为贤内助的角色,有什么事回家关起门来再教育。
秦筝作为南方姑娘,显然不谙此道。
“秦筝,你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啊。我不跟你计较,反正我没说你坏话,你听错了。”
唐促握住秦筝手腕缓缓放下,面色波澜不惊。
秦筝被唐促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搞得又生气又觉得好笑,便在唐促身边坐下了。
在此之前,秦筝从来没跟天幺九说过话,所以她率先给了天幺九一个微笑,就算打过招呼了。
“常乐,天幺九,你们两个说,刚才唐促为什么八卦我转学到这边来的原因啊?”
常乐与天幺九彼此对视,又望了唐促一眼,都没有开口。
唐促心想不愧是好兄弟,讲义气。
秦筝倒也不着急,她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卷着自己的栗色发尾,语气要比方才还温柔几分。
“我猜猜看啊,是不是因为打饭区那附近有人在起哄打赌啊,赌谁能拿到那箱口红,拿不到的人就转学,所以唐促才会提到我吧,毕竟我是刚转学过来不久的转校生嘛……”
有时候女人温柔起来更让人觉得可怕,秦筝以柔声细语将三个男生刚才讨论的内容全盘托出。
“……”
三个男生面面相觑,一言不发。
“天幺九啊,咱俩去那边继续吃吧,那边风景好一点。”
常乐拍了拍天幺九的肩膀,两个人端着餐盘迅速逃之夭夭。
唐促没想到世道变了,连常乐都能对他弃之不顾了……
“唐促同学,你对我有意见你可以直说嘛,背着我在其他同学面前偷偷抹黑我的形象,这可不是良好行为哦。”
秦筝手肘拄着餐桌,侧脸望着唐促。
她的眼眸中处处透着股慵懒,正是因此,唐促才根本猜不到她的想法。
秦筝要是生气了,唐促的第一反应是主动道歉,毕竟他理亏。
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唐促从没见过秦筝生气的样子,但刚才秦筝揪他耳朵的动作,应该是唐促印象中,秦筝第一次对他动手小施惩戒的场景。
男人这种生物就很奇怪,唐促会把秦筝揪他耳朵这种行为当做惩罚,但却不会把之前秦筝咬他耳朵的行为当做惩罚。
那不是惩罚是什么,难道是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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