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忆才知,原来他们都是那天在沽鹤集见过的。
这些人放着在沽鹤集的摊位店铺生意不做,怎么都跑到这儿来瞎晃悠了?
“老不死的!竟敢当着我娘子的面胡说八道,她要因为你动了胎气,我一定打死你!”
正思量,旁边一个算命摊子被砸了。
说话的是个长得还算周正的男人,看起来文绉绉的,说话却野蛮粗鄙极了。
反观他那因为怀孕而显得非常壮实的媳妇,虽然不是什么大美人,但骨相极好,稍加打扮也是明媚一挂的姐姐型。
见男人大吵大嚷引来很多人围观,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
“好了好了,算命本来也就是图一乐呵,那老伯说你红鸾星动只不过是没看出来咱们是两口子,一句讨欢喜的话罢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说完她挺着大肚就要蹲下去帮算命先生捡东西,男人却死死拉住她骂骂咧咧地要走:
“这死老头分明是在咒你我夫妻二人不和!娘子,我对你的真心你是知道的,我可忍不了。”
“做贼心虚恼羞成怒,砸了别人的摊子就想跑?”
拦住他的去路,褚凌月抓起男人胳膊就问向孕妇:“我要没猜错的话,像他手上这种疹子,他告诉你是出藓了吧?”
孕妇先是一愣,很快点头,还没说什么,男人脸色大变,甩开褚凌月就骂:“哪来的贱妇!当街对有妇之夫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你这会儿倒开始装正经了?你要真是个正经人,身上这么重的花柳病打哪来的?”
褚凌月冷笑,说完拉过孕妇,背过人群揭开她袖子,见她胳膊上也有一片这东西,刹那间只想拧了那狗东西的脑袋!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是不是起藓我自己不知道?我从来不去烟花巷柳,你竟污蔑我有花柳病?再不滚仔细我打你!”
男人正理直气壮地说,褚凌月就又怼了一句:“你没去烟花之地,不代表你没乱搞,只要你愿意,在家也能,反正你把你娘子哄得团团转,她怎么会怀疑你呢?”
男人本还要再狡辩什么,几个路人围上来靠近一看,哎呦连天地就开始了。
“这就是花柳病!我见过因这病死的人,恶心死了!”
“这姑娘看得真准,确实不假!此病又叫棉花疮,我在医书上看到过!”
随着上来认证的人越来越多,男人的气焰越来越矮,逐渐清醒过来的孕妇更是给了他几巴掌:
“我供你吃喝供你住行,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一会儿我就去官府通报,你就带着你的东西通通丢回外圈吧!”
听了这话男人腿一软就给媳妇跪下,但他的求饶很快就被众人的嘲笑和痛骂淹没。
吃软饭还管不住自己,真是又贱又孬!
从魂间拿出药物交给气到快哭的孕妇,褚凌月只笑:
“回去之后冲水服下,明日就好,家里能换的都换换,就当去晦气了。你既有那个条件,又是头脑清醒的人,必定有最好的人来配你,莫要难过,月份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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