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仔细看的话很难看出他其实已经五十多岁了。
检查过令牌,发现令牌上有些血迹,许长观看了看褚凌月,不免得有些紧张:“姑娘,请恕在下冒昧一问,这令牌的主人……他怎么了?”
“许掌院好,晚辈初四月,贸然前来打扰您了。”先行礼,褚凌月随后才答:
“请您放心,虚无老伯一切安好。这枚令牌,是前几日我在城郊竹林处偶然将他从一伙杀手手里救下,他送给我作为答谢,说如果有困难就来天司局找您。他还向我表示自己来京城是寻求庇护的,不过他具体去了哪里,有没有找到那人,晚辈就不知道了。”
一听老伙计没什么事儿,许长观擦了一把冷汗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起来:“看来他替别人守了那么多年的宝贝,到底还是被盯上了。”
从一开始就以为还要走个流程什么的褚凌月,发觉见到许长观这样容易时就没忍住思量起虚无的身份来。
现在又听许长观这么说,她不禁更好奇了。
若虚宫的宝贝到底是什么好东西?那虚无老头和许长观关系匪浅,他们二人身份背景又是什么?
“哦!你方才说有困难找我帮忙来着?瞧我这脑子……抱歉抱歉,是什么事呢?姑娘快请说来!”
“我想进秘辛阁查看一些要闻纪事。”褚凌月说的很直白,许长观也是说到做到,一口答应她进去不说,还放心让她一人前往绝不打扰,自个儿则是守在秘辛阁外头的亭子里烹茶看书。
秘辛阁大得很,褚凌月一进门就被密密麻麻的书籍惊得眼睛都不敢眨。
好在有蛊虫帮忙,否则这么多东西真不知道得翻到什么时候去。
放出追踪蛊,吩咐它们寻找十年前的要闻以及钰吟相关之余,她也没闲着。
顺着标签找到后宫相关,褚凌月一路顺藤摸瓜总算找到楚邑的信息。
但这一页上面除了记录着楚邑的生母贤德妃病故,就只有他拜了个道人为师,至于那道人是谁,上面也没记载。
很快,在追踪蛊的信号下,褚凌月找到十年前的要闻录,第二节就记录着废太子谋反一案。
这一节详细到废太子府上所有人都有记载。
根据周青所表达的意思,钰吟曾经是参与过朝政大事的,她当时所用的“东窗事发”一词,让褚凌月不难联想到废太子的旧案。
为不放过蛛丝马迹,这一节的内容她看得十分仔细,以至于她不过多久就盯上了几个人和她们的描述。
金玉,废太子府上众舞姬之首,于废太子谋反暴露之前病故。
清儿,废太子府乐师,同一时间病故。
小浅,废太子府侍妾,舞姬出身,事发前小产身亡。
……
据褚凌月统计,废太子府上的舞姬乐师总共有十三人,她们年纪相差不大,但都因为各种原因先后在废太子篡位失败后去世了。
没有从记录上找到太子府有疫病,排除了她们得了传染病死亡的原因,褚凌月逐渐对这批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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