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褚凌月在吃点心。
为试探她,云送晚在每一块点心里都放了七八只不同的蛊虫幼体。
如果褚凌月不吃,就有很大的可能表明她是蛊师,鬼晓得她不仅吃了还毫无反应?
自己可是要疼死了!
“味道不错。”说完,褚凌月又拿一块凑到云送晚面前,“缓缓痛?”
云送晚哪还敢?刚才那一口差点疼死她。
正僵持不下,褚凌月忽然压低声音:“你放的那点小料配不配叫人腹痛难忍,你心里没数?”
骤然间云送晚满面惶悚。
她放蛊虫的初衷只是想试探,怎么可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做剂量放多的蠢事?
难道是这女人在点心上动了手脚?
正思量,见大夫来了,云送晚立刻转化成娇弱可怜:“云儿不懂姐姐的意思。”
褚凌月并未理会,而是面向大夫:“云小姐和王爷在一处待了半日都无事,偏偏吃了一口点心就出状况。可见是点心有问题,你速速查验。”
亲眼看着大夫从点心里揪出很难被发现的虫子,云送晚再坐不住:
“点心是我亲手做来给王妃姐姐吃的,我有几个脑袋敢在这里面动手脚?”
“云小姐自然不敢,但保不住有人钻空子。”摸了摸她脑袋,褚凌月笑意更浓:
“能在你亲手做的东西里做手脚的,必是你身边人。你素日为人太好,一定是有人见不得你好,所以想趁机害你性命。”
“此事极为恶劣,我身为景王府的女主人必须严惩凶手。
张妈,将凡是伺候过云小姐的人通通拿下,你替我挨个审。
抓出真凶之余,清理掉心思不正的。派你信得过的人好好伺候云姑娘。在结束之前,云小姐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这番话对云送晚犹如当头一棒,她怎么都想不到褚凌月会借此事来给她洗牌换血!
笑罢,褚凌月离开前吩咐大夫:
“蛊虫遗留在体内很危险,我已经给云姑娘吃了排虫药,你给她开副镇痛的就好。”
一刻钟后,疼到缩成一团的云送晚终于喝上镇痛药,但没想到这药下了肚后不久,她痛的直接从榻上翻下来满地打滚。
但任凭她叫破嗓子都没人敢来看一眼。
褚凌月给她吃的那蛊与镇痛药成分很适配,后者对它而言根本就是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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