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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重?哈哈,土匪窝里,你跟我说自重,岂不可笑?”
“你与寨主称兄道弟,这般作为,不怕坏了交情?”
“有甚交情?不过一草寇罢了。”
高庆显然喝的有点高,美色在眼前,心中欲火早已按捺不住。猛地往前,一把抱住了秦婉儿,满是酒气的嘴,向着秦婉儿俏脸亲去。
“啊,救命。”
秦婉儿尖叫一声,奋力的挣扎起来。
许是秦婉儿的尖叫声,让高庆酒醒几分,慌忙松了手。他大事未成,还要借助金超的人马。为此闹翻了脸,他没法收场。
而这时,秦婉儿也整理了衣裙,远远躲开高庆。
“将军是大丈夫,何苦为难我一介落难的可怜人?”
“娘子美貌,如天上明月,留在这腌臜匪窝,着实可惜。”
“妾也是好人家女儿,但凡有活路,谁肯委身匪寇?”
这么一番话,秦婉儿触动心事,哭的抽抽噎噎好不凄惨。即便是高庆,也难得露出怜悯神色。随即,他端正一下衣冠,躬身一礼。
“是某唐突了,娘子莫怪。”
“将军言重了。”
“娘子放心,待某完了这桩公事,定救了娘子脱苦海。”
“那金超,岂是好相与?如何肯放了妾。”
“哼,左不过一刀之事。”
高庆冷哼一声,眼露凶光,抬起的手臂,猛地做了一个劈砍的动作。只是一霎,他已敛起凶狠,面色也恢复了正常。
“如此,将军对妾恩同再造,必结草衔环以报。”
“哈哈,待此间事了,某带你去陈炉。”
“多谢将军。”
高庆晃晃悠悠走了,秦婉儿也收起了啼哭的架势,眼神渐渐转冷。她对高庆的承诺毫无兴趣,唯一期盼的,就是一刀宰了金超。
可惜啊,等没高庆宰了金超,秦重却杀上了山。
“你说陈炉?这是哪里?”
秦重听了秦婉儿述说,却对地名毫无印象。秦婉儿只知地名,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秦重连问了好几人,都不知陈炉在哪里。
仔细推理一番,秦重认为陈炉这个地方,很有可能是高庆的巢穴,不然他不能说带女人过去。若是能擒下高庆,必然能审出藏马之地。
也说不定陈炉另有玄机,就是藏马之地呢?那可感情好了。
“秦姑娘,多谢多谢,你可是帮了我大忙。”
“哪有,该是小女子多谢将军。”
“该我谢你。”
“该我谢你。”
一时之间,两人你一躬身,我一福礼,一举一动都透着喜感,看得旁边一众女子面面相觑。也不知哪个起了头,登时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这时,李三进了大厅汇报军情。
“将军,探听清楚了。”
“哪里来的军兵?”
“蒲城。”
“蒲城?”
秦重觉得奇怪,来的是同官或者富平,都说的过去,毕竟猫耳山,就在两县的分界线。但是,蒲城大老远的过来,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不归他管辖啊,这样冒失的来剿匪,反而犯了官场忌讳。
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嘛?
“蒲城怎么来了?以前来过吗?”
“从未来过。”
“领兵的将领是谁?”
“旗子上写着雷,具体姓名不知。”
“雷?”
一听说姓雷,秦重猛然间想起雷公堡。
他之所以和老兵分开,就是因为和雷公堡结下了梁子。当时,秦重等人发现,雷公堡圈地养马,怀疑其和丢失的战马有关。
却不料引来雷公堡杀机,为求自保,老鬼等人决定偷袭葫芦谷。
而秦重,与他们分道而行。如今,这么长时间过去,偷袭葫芦谷之事是成是败,秦重完全不知,也没有老鬼等人的消息。
山下的军兵从蒲城来,而领兵将领又姓雷。这般巧合之下,秦重几乎可以断定,这是雷家二老爷,官任蒲城巡检使的雷勋。
只是,他们为何而来,秦重不得而知。
“可有攻山?”
“没有,只是原地驻扎。”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莫不是,要先休整一番?”
“嗯,也有可能。”
从蒲城到这里,路途足有上百里,先休整再攻山也说得过去。
但是此刻,秦重得知蒲城的雷家来人,无由生出一股怒气,遂打定主意给对方一个教训,又岂会留出时间,让他们慢条斯理的休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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