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一堆东西,岑瑱绪想笑:“哪里没有个喝水的杯子,带这么多东西,如何上路。”
“我不管,殿下口渴了只能喝我用过的杯子,这样,心里才会想起我,路上,若是遇见了什么好看的小野花,也不至于被勾了魂。”
岑瑱绪哎了两声:“瞧瞧,这是什么肚量,哪里来的小野花。”
“哼,南边淮扬之地,民风如此,什么样新鲜的东西看不见,就怕殿下此去,回来连妾是谁都忘了。”
岑瑱绪被这一番话说得既心软又受用。
将人拨开,仔细看她这张脸。
“那让孤好好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姿色,还能比过孤的小狐狸精去。”
苏文嫣嘁了一声,又埋进了他怀里。
心里确实不踏实。
嘴里却道:“殿下,你去了南边,回来了,记得给我带新鲜玩意,我听说南边好多东西,京中都不曾有。”
岑瑱绪笑得无奈。
“我的祖宗,我这是去剿匪,有案子在身,你当孤是去游玩啊。”
“真要是去游玩就好了,那还可以带上我一道去。”
这句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岑瑱绪便是这回下了决心,往后,一定要带她一道去一次南边。
送走岑瑱绪,苏文嫣心里那股失落始终不消。
要问是什么缘故,自己也不知晓。
且冥冥之中,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这种感觉一向很准,曾经多少次经商死里逃生,她都是靠着自己这样的直觉。
只是不知道,这回要遇到的,究竟是什么事。
说遇到事,事马上便来了。
还是家里的事,事关苏若怀。
消息是玉碎传进来的,苏文嫣听完后,只觉得五雷轰顶。
事情的起因,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苏若怀平素就不是个正经的人,最喜欢新鲜物件,有多少钱就能挥霍多少钱。
现下是替她办事,钱她收着,他倒还好些。
可昨夜里,竟然在酒楼为了一个歌姬,和几个公子哥大打出手。
期间,还将一个人打的脑袋出血,当时就晕了过去。
事后,才知道,那昏过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兵部尚书大人的儿子,谢小公子。
现下,苏若怀已经被下了诏狱,人怎么样不知道,据说那尚书的公子,到现在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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