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嫣请安结束,回来也没闲着。
俗语说得好。
出嫁从夫。
女人要立命,得有两件事要握在自己的手里。
一样,是手里要有钱,这点,短期内怕是还完成不了。
二样,是手边要有心腹。
纵观这几日,银环是宫里原就有的丫鬟,知晓宫里的事,但性格毛躁,还需要好好调教调教。
她是时候该想个法子,叫岑瑱绪将她苏府原就有的玉碎调来。
那丫头稳重,心思向着她。
家养的毕竟跟派来的不一样。
况且,她也是时候该知晓知晓家里现在是什么情形。
苏文嫣这几日的伤总不见好。
丫鬟们俱都束手无策。
后宫的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这张脸。
苏文嫣发了些脾气,训了身边的银环两句。
这几日,岑瑱绪都宿在书斋,兵部事不断,他要主持大局,没有回内院,等事情处理完,才想起问苏氏的近况。
“她这几日,没惹什么事吧。”
王德怀如实答。
“哪能呢,只听说,苏奉仪这几日脾气不好,院中的婢女还被骂哭了。”
“谁又惹了她,宋婕妤又去找事了?”
“倒不是,是……和宋婕妤还是有些关系,苏奉仪额上的伤不见好,难免火气大了些。”
岑瑱绪还有些奏折要批复,今夜还要留宿书斋。
王德怀见着时辰,往外拍着巴掌。
司膳房的婢女来送晚膳。
王德怀一旁侍候:“主子爷,该用晚膳了。”
岑瑱绪收了笔,来到小桌间,接起刚刚的话。
“她额上的伤哪里是不见好,王德怀,你竟也不懂。”
王德怀低头:“还请主子爷指点。”
“她那是变着法的告诉你,你该给她透露点孤的行程。多日没回东宫,她这是耍性子,勤等着孤去看她呢。”
王德怀嗳了一声:“瞧我,到底还是殿下您通透。”
岑瑱绪笑出了声,想起苏氏,就想起她的软语,那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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