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崔元庭道:“那也是先皇在时兴起的玩意,当时宫中有一位熟知天文历法的得道高僧做此戏,供先皇与宫娥玩耍。因为纸牌只有树叶那么大,故称叶子戏。”
“后来传入民间,文人学士趋之若鹜,这便流传开来。”
看来娱乐游戏是人性的刚需啊,古人也不例外。
灵府道:“这位高僧因此而出名了吗?”
崔元庭摇摇头:“这位高僧之前就太过有名,创叶子戏于他只算小小不言的一桩佳话,他攥写的《大衍玄图》被先皇敬为神人,制造的黄道游仪更是名震天下。”
原来人家正经是位天文学家,根本不靠这些小把戏闻名的。
灵府敬佩之余,问崔元庭:“那若是不那么有名的人发明了叶子戏之类,会不会声名远播呢?”
崔元庭:“那是自然。”
灵府忽然觉得自己有了办法:“元庭兄,可否帮我弄一些叶子戏那样的纸牌,要空白的,二百张左右,再给我雇一名画师,不用太好,最便宜那种就行。”
崔元庭奇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灵府浮起一个神秘的笑容:“我觉得那二十匹柘丝丝绸有了着落了。”
……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灵府几乎不眠不休与画师泡在一处,崔元庭几次想去看看,都被灵府推了出来。
就连一向寡言的孟武都被勾起了好奇心,撺掇孙宝送食水时趁机打探打探。
孙宝出来后,面对众人团团围拢,他一脸迷茫道:“灵府姑娘让画师画小像呢,俺就听着说‘这貂蝉的姿态再飘逸一点’、’曹操的披风要甩到这里’……”
崔元庭和几个差役面面相觑,这是要画三国人物像?还要用最便宜的画师?
大家陷入沉默,带着各自心中的猜测散了。
直到第二日天明,灵府捧着一个小匣子和一对熊猫眼出关了。
她深吸一口气,对满脸担心的崔元庭道:“元庭兄,咱们可以见龙都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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