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闻听此言,两个奴婢低头对视一眼,过了几秒,其中一个叫翠袖的道:“是奴婢点的。”
“好。”崔元庭点点头,“你取些同样的香饵交给本官。”
翠袖身子一颤,半晌才道:“是……”
她迟疑地站起,低着头从崔元庭身边经过,来到房间内,从多宝阁上取出一个小匣子,奉给崔元庭。
“打开。”崔元庭面无表情地命令。
翠袖只得揭开盖子,露出里面的香饵。
崔元庭扫了一眼,拈出几颗在鼻下闻了闻,便掸掉饵末——这并不是错金香炉里的那种饵,连颜色都有肉眼可见的细微差别。
“你们是奴婢,听话办事原是你们的本分。”崔元庭一字一顿地,“可是,当着本官的面还要撒谎,你们的主人也保你不住!”
翠袖连忙跪下求告:“县尊明鉴,奴婢不敢欺瞒!”
崔元庭负手而立,语气有些厌烦:“罢了,本官也无需再问,你们两个哪也不许去,就在门外跪着。”
翠袖起身,将盒子放在案几上,躬身退出去,和翠羽并排跪好。
崔元庭面色不善地关上房门,从案几上拎起一把茶壶直接浇在香炉上,香炉冒出一阵浓烟,随即归于寂灭。
崔元庭走到灵府身边:“把手给我。”
灵府怔了一下,还是伸出了右手。
崔元庭伸手搭住她的脉搏,闭目不言。
灵府有些疑惑:“县尊还会诊脉?”
崔元庭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放开手,目光澄然地望着她:“我记得曾对你说过,无人处称我名即可,为何还要一口一个县尊?”
灵府张了张嘴,想了想才道:“可你已经真的接纳我做随从了呀。”
“我何时对人说过你是我的随从?”崔元庭质问道。
灵府忽然有点拿不准崔元庭的意思了。
此刻他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气,于是乖觉地不做声。
谁知崔元庭却不打算因她的缄默而罢休,而是用那双迷人的星眸盯着她道:“今天晚宴上我的话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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