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问他:“县里的常平仓现有多少粮食?”仓督听问,只得道:“启禀县尊,如今仓内约有粮食五百余石。”
崔元庭定定地望着仓督,仓督被他瞧得心虚,只得解释:“五百石虽比原来少,但叛乱多年,田垄荒芜,流民四处奔逃,能收上这些数小的们也是尽力了……”
崔元庭把文书放到一旁,目视堂下众人:“楚邑县如今斗米买到了一千二百文,而你们这些米商一不同意降价,二又说没库存,既如此本官只能将常平仓和义仓中的粮食按原来收购价格卖出,帮百姓度过难关。”
仓督和市令本能叫出来:“不可啊!”
崔元庭:“为何不可?如今正值青黄不接,米价却居高不下,多少百姓面临难关,如果不开仓出粜激起了民变,是你担责还是我担责?”
“可是,可是……”市令和仓督急得搓手,而比他们更震惊的是几个米商,彼此间互相使眼色,恨不能马上离开此处。
崔元庭不看他们,淡淡道:“就这样,着人下去安排出粜的事,先把告示贴到照壁外,以安百姓之心。”
几个米商大惊:这告示一贴出去,只怕他们这几个月不仅白忙活一场,还有可能赔上一笔!于是都面露急色。
就在此时,院外疾步走进一人,高声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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