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转过身,脸色阴沉对着匆匆赶来的大管家说:“备马车,去会一会他们。”
大管家:“是。”
看到他脸色黑得吓人,只能加快速度往主宅赶去。
田韵韵坐在花厅里,手里端着一杯茶,她慢悠悠的用盖子刮着茶叶,一口都没有碰过。
继母捂着嘴笑,打趣道:“秀娘,你怕我下毒?”
田韵韵:“是啊!多少英雄折在小人手里。”
继母脸上的笑僵住,看她乖乖的跟着来了,以为她终于想通了,要讨好她这个母亲。
既然撕破了脸,也不用装了。
她用力的拍了下桌子,“来人啊!家法伺候。”
家丁拿着绳子棍子冲了进来,阴笑着,看着那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小娘子。
田韵韵朝门口看了一眼,忽然将手中的茶杯砸过去,“混账!到底谁才是你们的家主,谁是主谁是仆?”
继母冲着家丁喊道:“还不动手,白养你们了?”
她抬了抬下巴,轻蔑的冲田韵韵翻了个白眼,“打,打到服为止。”
田韵韵站起身快步走过去,用力打了继室一把掌。
—啪—
把人都打懵了。
原本想动手的家丁都愣住了,震惊的看着她。
继母捂着脸尖叫,“你敢打我,你个小贱人。”
啪的一声响,田韵韵甩了甩打疼的手,又换了一只手抽了继室另一边脸。
继母又羞又怒站起来伸出手,朝田韵韵脸上抓过去。
心想抓花你的脸,那男人肯定厌弃她,看她怎么出去招摇。
田韵韵反应比她更快,反手捏着继室的虎口。
继室的手麻了,脸色又红又白,破口大骂:“贱人,和小畜生一样贱。”
田韵韵抓起旁边的一个花瓶,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响。
那一下子像是砸在现场所有人心里。
花瓶瓷片碎了一地。继母被砸晕了倒在地上。
[10009:宿主,千黎古进来了,带了好多人。]
田韵韵捏着手指头,对房梁上方比了个手势。
她蹲下去,冲着昏迷的继母大叫,“你怎么想不开,为什么寻短见?”
家丁被她的举动弄懵了,你看我我看你。
一阵脚步声响起。
千黎古走了进来,看到家丁手里拿着凶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家小娘子。
露出了愤怒的表情,“阎叔,报官。”
家丁们还没有意识到严重性,以为和从前一样,最后都草草了事。
族长带人冲进来的时候,他们手里的东西都成了罪证。
衙役后脚到,当场逮了个现行。
“谋害诰命夫人,主谋畏罪自杀未果。”
族人听着官差当场定案,纷纷拍手叫好,终于解气了。
捆绑在一起的家丁,脸色灰败。
田韵韵偷偷扯了块布擦手,千黎古不经意的抬头看了她一眼。
收到了警告的她,把布踢到角落里。
族人们放着鞭炮把犯人一路送到了官府门口。
继母醒了之后又晕过去,然后被抬进去。
千黎古和田韵韵坐在马车上,看着衙门门口的人都走光了。
田韵韵放下帘子坐好,“你来得好快。”
千黎古:“你还想多打一会儿?”
“她对你说了什么?”
可不是嘛!从来没有遇到那样的女人,又蠢又坏的来恶心人。
田韵韵抬头看他又盯着自己的脚尖,“他说你心狠手辣,杀人无数,薄情寡义等等等等。”
千黎古勾了勾嘴角,“你怕了吗?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正常来说不是应该解释?
田韵韵:“不怕。”
千黎古:“我知道,你胆子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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