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远处,还有些修士正聚集一起议论着什么。
“黎道友?”陈登鸣神色讶然。
黎姓女修明眸善睐,笑道,“陈道兄,是这样的,我正派人寻找那位离开的映月宗弟子,想要确定他是否离去。
结果找到这里,才知道那位映月宗弟子好似与人斗法动手了?”
“哦?”
陈登鸣惊讶,旋即露出恍然神色,看了眼隔壁的方向,道,“我其实也没弄清楚状况,只听闻好像是隔壁的祝道友与人交手了,没想到竟就是那位映月宗弟子吗?那他们”
“他们已经不见了。”
黎姓女修含笑道,“我方才派人也进去祝道友家中看了,无人在家。
看来祝道友是知道惹了麻烦,避开了。但那位映月宗弟子,莫非也被他带走了?”
陈登鸣皱眉思索,旋即摇头,“这我倒是不知道了,委实也是返回后没看到他们,只听路过时听到附近有人议论,也没太当回事。哎,希望他们都无事吧。”
“好,妾身也只是随口问问,既然陈道友也不知他们下落,妾身便不叨扰了。”
“哪里哪里,祝道友与我关系也还不错,多谢黎道友前来提醒,若是你们找到了祝道友,那位映月宗弟子又无事的话,还请给陈某几分薄面,莫要太为难祝道友。”
打发走了明家女修后。
陈登鸣神色如常回到院中,凝神静气,而后招呼小阵灵注意观察四周的气机。
“道、道友,周围的气机都散开了,没有人留下监视我们.”
“嗯。”
陈登鸣微微颔首,放下心来。
看来,明家修士确实也没怀疑到他身上。
不过明家的动作是真快。
祝寻和南宫云的战斗,才发生了不过半炷香不到的时间,明家修士就已闻讯而来调查。
想一想,其实这又也很正常。
毕竟在明月坊内,厮斗是禁止的。
虽说只要不死人,惩罚就不算太严重,但明家巡逻修士肯定会立即达到现场。
这也是陈登鸣并未第一时间带着南宫云离开的原由,也是恐怕半路就被明家修士撵上,没麻烦惹出麻烦。
如今是祝寻阴差阳错帮他解决了南宫云这个麻烦,背了锅,逃出在外。
而他却安然无事。
毕竟不是他出手打的人。
只要祝寻不被明家修士找到,大家都很安全。
陈登鸣心里还是很感激祝寻的。
平时还认为这家伙死爱面子。
如今看来,这祝道友的死爱面子,此次算是帮了他。
否则,若是任由南宫云离去,转头请明家人或是映月宗人对付他,他也麻烦了。
此刻,时机还很敏感。
无人怀疑到他,就无需自乱阵脚,宜静不宜动,而后制造机会再从容离去。
他心中已有详细完善的计划。
陈登鸣不疾不徐,在房中翻出南宫云的物品,开始慢慢查看。
希冀找到更多有关武仙和那位煞星的线索。
为何有此武仙大道,修仙界也没听到沸沸扬扬传开的消息。
莫非是几大宗门铁网一罩,封锁消息,几家独享那南寻人间道果?
…
一盏茶后,陈登鸣拂袖扫开一堆物品,脸色不太好。
“什么宗门弟子,一堆破烂,下品灵石才二十多块.”
除了下品灵石和一些增气丹药、低中阶符箓,这南宫云也就两件中阶法器和储物袋比较值钱了。
总体而言,南宫云全身物品加起来,价值可能也就一块中阶灵石。
然而,最重要的是,对方的储物袋内,也并没有任何记载有关武仙和煞星的讯息,甚至连一本像样的宗门功法都没有。
但其实冷静想想,这也没毛病,正常人都没写小日记记录讯息的习惯。
而宗门功法这么重要的资源,映月宗肯定是让弟子在宗门对应场所内学会,不会将功法给弟子随身携带外出。
毕竟修仙界每天都有修士斗法惨死。
若是大家都随身带着本门功法,各宗门的道法传承早就传得满天飞了,还拿什么吸引弟子加入?
这一番搜查无果。
陈登鸣唯有继续返回后院,让神色有些怕怕的小阵灵留在前院放哨,以免看到接下来小朋友不宜观瞻的画面。
他准备继续开始审问南宫云。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陈登鸣虽是有底线有原则之人,却也不会行事迂腐。
该用狠辣酷烈手段之时,就绝不手软。
转瞬,两日时间一晃即过。
南宫云的精神状态,已是濒临崩溃,身体却依旧足够健康,每日经受折磨后,又会被陈登鸣以化枯转荣术医治好。
如此连番审问之下,这世家子弟又不是什么硬骨头铁汉子,几乎已将所知道的所有讯息,都已透露给陈登鸣。
而也是在这一日,三只最新炼制的金蚕蛊,成功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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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分明在此中,谁将铁网罩西东。
须知若有武仙诀,怎向人间觅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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