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向别在腰间的飞镖,眼神恨恨地看向杨锦帆。
杨锦帆瞥了顾定裕一眼,像是在说“你看吧,你干的好事!”。
顾定裕阴沉着脸,因着他而抨击他的爱徒,他是第一个不答应。
“童掌柜是吧,掌柜的何须与一个孩子一般见识,若是掌柜的清楚‘男女授受不亲’这道理,老夫我亲自将冲撞童掌柜的小儿提回家教育便是!”
顾定裕看向擦拭嘴角血迹的女子,轻飘飘地瞟了一眼小侍女在摸飞镖的动作。
女子回眸瞪向两个小侍女,示意她们噤声,小侍女摸飞镖的手又收了回去。
女子站稳身形,几个呼吸间便调整了气息,扬起笑脸。
“还请客人莫要见怪,是奴家行事欠妥,想着这番怠慢了客人,便想找补回来,怕寒了客人的心。侍女不懂事,还请客人莫要计较,小妹妹说得没错,她确实没有碰到奴家,是奴家自己脚滑罢了。再说,小妹妹才几岁,哪里有这般力气推到奴家?侍女口无遮拦,还请客人见谅。”
女子的话说得极为得体,若不是眼神中若隐若现的冷意,杨锦帆怕是都要以为她是真心实意的了。
人是极美的,话也说得漂亮,就是惹人不喜,尤其是与杨锦帆气场相冲。
“客人能光临鄙店,定是对品衣阁有所耳闻,客人这便随奴家上楼细细挑选衣物,切莫因着这小插曲坏了客人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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