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帮项羽打刘邦了还是给秦始皇炼长生不老药去了，你看你，有一颗给你吃了吧？”路明非的烂嘴一刻不停，还上手揪了揪张淼淼的脸蛋。
“是这个世界的过去，是曾经、是历史。”
“听上去真疯狂，我又有点听不懂了。”
“听不懂没关系，我没什么能告诉你的，因为他也没告诉过我，他只说不能给自己添麻烦，所以不能告诉你太多。”
“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混个文凭找个班儿上吧，国家这么强大也不在乎多我一个混吃等死的草履虫。”
“你不是草履虫，你是一切，你是终极。”张淼淼很认真的点头。
“我就不能成个高级非得是中级？”路明非想到了这个谐音梗，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了，“你们的心思真难猜，让我做事又不告诉我做什么，明明我才是大哥，早晚被你们这帮臭弟弟忽悠到犯罪的道路上。”
张淼淼站起来：“走吧，要下雨了。”
路明非没有动，他仰头呆呆地看向天空：“我应该相信童话吗？”
张淼淼愣了愣：“我哥哥还活着，找到他，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
“这丫谁啊，看着是真欠扁。”路明非举着一张照片在灯光底下照了照，上面有个骚包顶着一颗武士头，虽然看上去没啥，但莫名其妙路明非就是有种痛扁他一顿的冲动。
“张楚岚，我那师弟不成器的孙子，看着确实欠揍了些。”张之维笑眯眯的说，“不过是个好孩子，就是胆子小了些。”
“张......不会是......”路明非有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看来道友猜到了，张怀义的孙子。”张之维竟然改了称谓，看样子是真把他当成同辈了。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了，”路明非放下照片，面色凝重道：“炁体源流！”
张之维说：“当年甲申之乱起，有心人图谋玄牝之门，说玄牝道与炁体源流有诸多相似之处，诬陷道友与无根生和我的师弟张怀义有旧，也带起了一场独立于甲申之乱外的腥风血雨，还是背靠庙堂，才平息了那些流言蜚语。”
“我知道，还连累了龙虎山。”路明非说，“你不用拿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威胁我，我知道你也不会这么做，不然张淼淼长生不老的消息如果传出，龙虎山才是真正成了众矢之的，我叫路明非，老天师也不必道友相称。”
路明非很清楚其实张之维的要求自己不得不答应，于情，当年张静清可以说是救了自己和张淼淼一命，救命之恩尚未报答；于理，为了找寻路鸣泽嘴里的宿命，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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