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们在国师监,除非他们是想要造反了,不然就绝不敢动你们。”
闻悟有些意外,“国师监这么厉害的吗?”
“呵,当然,国师监的影响力,可远超你的想象。”
“哦?那,内个施礼明算是几级的官?”闻悟随口一问。
“他不是官,国师监不入政班,没有官衔。不过,他是药部祭酒,如果粗略做个对比,大概就相当个4级文臣吧?”
“哦,也不怎么样嘛。”
“呵,是不怎么样……”才怪。兴民心里补了一句,然后瞟闻悟一眼,“怎么?难道你还想着帮你老师出一口气?”
“有问题?”
“唿,姑且不论以你现在的实力地位能不能做到,即使能,我也建议你不要。”兴民拿着木勺往头上浇水,‘淅沥沥’冒白雾。
“怎么说?”
“你以为红姐离开兴都,单纯只是因为他们的婚约?”兴民放下木勺。
“难道还有内幕?”
闻悟坐起来,半个头都没入水中,‘咕噜噜’地吐泡泡。
曲红和施礼明的婚约闹剧,在兴都的上层并不是什么新闻。当年,他俩都是国师监大祭酒庙若的学生,属于同门师兄妹的关系,而且在曲红之前,施礼明一直是药部最顶尖的一个。原本俩人的关系还算是不错的,彼此还以兄妹相称。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几年前。曲红醉心药术,年纪三十还没有婚配,这在整个国师监都是一件大事,但也有传闻,她与施礼明两情相悦,早就私定了终身,所以才一直没有嫁人……总之,不管怎么样,曲红就是还没有出嫁。几年前的应试,曲红一举晋升六级药士,惊动了整个大兴朝,然后当今圣上兴励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竟然当众赐婚……
原本吧,在学术上,施礼明虽然略输了一筹,但也算是同辈中最为出类拔萃的一个了,与曲红配对,算得上是郎才女貌。初初,曲红其实并没有过大的反应,不抵触,不积极,皇命难违,相当于默认了,只是以刚刚晋升六级药士需要稳固根基为由,将婚期推迟了半年。但皇命已受,俩人无非就是等着时间一到,择个良辰吉日,拜个天地就完事了。
谁知道,不久之后就闹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施礼明与他自己的学生偷情,被曲红抓了个正着,结结实实的抓奸在床……,这下可好,整个兴都的人都知道了,曲红脸上挂不住,于是一气之下离开了兴都,直接南下跑到了泰明府……
于是乎,双方都成了笑柄。虽然在权贵之间,男人三妻四妾实为正常,而施礼明三十好几,虽有婚约却未有婚配,找个女子解决需求,也不算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至少在权贵之中是如此。但一来,他竟对自己的学生下手,实在令人不齿;二来,他与曲红的婚事,可是兴励亲点的……,所以得知曲红选择逃婚之后,连兴励都不好说什么,只得私下将婚约撤了,回头将施礼明臭骂了一顿,要不是朝政不得干预国师监人事,估计已经连他的祭酒头衔都给摘了。
“你知道施礼明与丰家的关系吗?”
“又扯上了?”闻悟既感意外,然后又觉得合乎情理。
“国师监自建学起,奉行的原则除了一个教书育人,另一个就是不涉朝政,始终保持中立。”兴民将毛巾盖在额上,往后靠着池壁,娓娓道来,“但是,国师监的地位举足轻重,影响力甚至高于三司,所以从来又是各方争相拉拢的对象。”
“这么说,施礼明就是丰家拉拢的人?”
“不是拉拢,很可能已经是一伙的了。你想想,连你老师都还只是个司监,他施礼明凭什么就能年纪轻轻成为祭酒?就凭他年长几岁?”兴民沉声道:“那两年我虽不在兴都,但在和你老师的通信中还是能知道一些事,你老师也认为这件事不止是针对她的闹剧那么简单。她一离开兴都,施礼明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没了,没过多久就接替了祭酒的位置,这是巧合吗?”
闻悟点了点头。
如果这么一说,兴励赐婚很可能也是那个什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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