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无恨听着她这些话,脑中自动浮现出她气得跳脚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手指抵在唇边,“公主英明。”
“少拍马屁糊弄我,回去就把荷包扔了,听到没?”谢霜歌已经不是那个轻易会被岔开话题的小傻子了。
楚无恨挑了下眉,“不。”
“你——”谢霜歌气到语塞。
楚无恨慢悠悠道:“公主若是给臣绣荷包,臣就不戴那个了,公主若是不肯,臣也就只能委屈一下,捡别人剩下的。”
谢霜歌:“???”
“二选一,公主觉得臣戴哪一个好?”
谢霜歌恶狠狠的咬着手指,含糊道:“我觉得打你一顿最好。”
楚无恨便又笑了起来。
沉默许久,谢霜歌想起楚无恨的执拗性子,权衡利弊,最后还是妥协了,答应帮楚无恨绣荷包。
然而她没发现,楚无恨还是没答应把之前的荷包烧掉,反而赚了一个。
只能说公主殿下虽然脑子灵光了一些,但还是不如活了二十年的楚无恨心机深沉。
……
卫九渊和卢神医出宫后,对坐在马车里,卢神医担忧的问:“殿下,我怎么瞧着陛下好像不太愿意让我去给嘉宁公主治病?”
卫九渊端起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姿态优雅从容,淡声道:“意料之中。”
“啊?”卢神医不解的看着他。
“嘉宁是父皇和太后的掌心宝,不可能随便找个人自称神医就让他治的。”卫九渊理了理宽大的袖口说:“所以本宫一开始就没抱什么希望。”
卢神医皱眉,缓了一下问:“那咱们的计划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嘉宁若是一直不醒,还怕没你用武之地吗?”卫九渊瞥了他一眼,勾了勾唇:“放心吧,迟早的事。”
卢神医还想再说什么,马车忽然慢了下来,外面的侍卫喝问:“前方何人?二殿下出行,闲人避让。”
卢神医好奇的掀开车帘看过去,卫九渊也跟着瞥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他心里一动,他朗声道:“停下!”
马车停下,他掀开车帘走出去,站在马车上看着对面的轿子,对面的轿子也停了下来,一只苍白瘦削的手掀开帘子,露出半张白玉面具。
卫九渊眸色微沉,他拱手道:“原来是安王,好久不见。”
公孙野下轿站定,刚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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