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顾宁咬牙切齿道,“什么事需要连续汇报三天?”
闻言,春玉低着脑袋,不敢回答。
谢宴对顾宁的疏离,明眼人都看得出,独独顾宁不肯放弃,始终要谢宴陪同在侧。
好在是能在这艘船上伺候的都是亲信,不然一旦顾宁与谢宴的事传了出去,只怕会引起不少风波。
顾宁气鼓鼓地起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见状,春玉心中一惊。
“县主,您这是要去做什么?”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顾宁恶狠狠地磨了磨牙根,“我倒要看看,这几日他究竟在忙些什么!”
春玉暗暗在心中叫苦,却不敢阻拦顾宁,只能快步跟在她身后。
“许是谢侍卫有要事在身,县主,您这样过去,只怕会惹得……”
“哼!”顾宁双手叉腰,毫不避讳,“睡都睡了,还怕这点闲言碎语不成?”
春玉脸色僵硬,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她只恨自己不是聋子,竟然听见了这样一个惊天大秘密!
“你可别误会。”顾宁见她神情有异,补充了一句,“只是睡在一张床上而已,什么都没做。”
春玉只觉得神情恍惚,她盯着一本正经的说话的顾宁,瞧着这张艳若桃李的漂亮脸蛋,还有这身宽大的衣裳都无法遮掩的窈窕身段,心中划过一个大逆不道的念头。
若当真只是单纯的睡觉,莫非谢侍卫他……身患恶疾?
顾宁只见春玉的眼神愈发游离,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这是怎么了?”
“我……”春玉赶紧将这些念头甩走,正色道,“没事,奴婢只是担心县主您此举会惹怒大长公主。”
“不会的。”顾宁信心满满,“外祖母绝对舍不得责罚我!”
说着,她便推开了房门。
屋内的两人,早已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只是岳荣正小心翼翼地替谢宴疗伤,无法分神。
于是顾宁推开门,瞧见的就是衣衫半褪的谢宴。
岳荣下意识地站起身,高胖的身躯挡在了谢宴跟前,将谢宴遮得严严实实。
“岳侍卫也在这。”顾宁笑了笑,一把就要推开岳荣。
岳荣双脚如钉在船板上,依旧拦在谢宴跟前:“参见县主。”
顾宁皱着眉,将岳荣上下打量了一眼。
一直到后者头皮发麻,她才幽幽道:“春玉,请岳侍卫出去喝杯茶,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了。”
“不!”岳荣极力守卫谢宴清白,一脸严肃的说道,“属下正在替谢侍卫疗伤,场面血腥,县主实在不宜在场。”
“什么大场面我没见过。”顾宁一挥袖,“不过是些伤口罢了。”
她话音落下,春玉便迅速上前,一把拽过了岳荣。
两人一番较量,待岳荣回过神来,房门已被关上。
他看着紧闭的房门,嘴唇颤抖着,若丧考妣。
“你就这么看着县主祸害我家主子?”
“我都还没担心,你却倒打一耙。”春玉翻了个白眼,“县主行事再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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