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阿畅他说我头发长见识短!”
钟畅瞄一眼陶愿的头发,在比比自己的头发,还有藏在角落的两个人的头发。“不长啊。”
陶愿:“……”
“你这男娃忒气人了!不识好人心!那落地珍珠浑身都是毒,枝叶的汁液触及皮肤会引起灼痛!”
“可我感觉不到痛啊。你一定是骗人!”
“……”那男子空出来的一只手狠拍大腿,他不能再和陶愿这样瞎掰下去了。“钟少主你看你这——哎!”
这两个人终于停歇了,一个气呼呼,一个两眼汪汪。
钟畅见状长舒一口气,先安下陶愿的心。她对陶愿说:“他说的是真的,落地珍珠的枝叶划破人的肌肤,或是有伤口触碰到汁液会产生灼痛感还可能会发炎。”
那男子气呼呼地说:“对嘛!我骗你做什么!”
陶愿听见钟畅的话,丝毫不慌张。他知道有钟畅在,他肯定不会中毒身亡,因此他继续用浮夸的演技表演。
“阿畅你一定不会让我有事的对不对,你心地这么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我出事。”
“又来了又来了!”那男子痛苦地捂住脸,不顾形象对着陶愿狂指,希求钟畅能管一管演技欲爆棚的陶愿。“钟少主您看在我家少主的份上,就让这男娃消停下吧!”
说到这个,钟畅也觉得有些委屈,她是真的插不进话呀。“方才你们两个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
“……”
钟畅长叹一口气,先是对那男子表示歉意,然后很诚恳地说:“这东西交给我吧,我不会辜负城——”
陶愿见拦不住钟畅收下花,又挤出几滴眼泪说:“阿畅你要是喜欢花,我一定不会送你如此难看的花。”
男子听到这句话十分不喜,他严厉的指责陶愿并且说:“这是城主交给钟少主用以研究的草,那些野花怎能和城主的花相比!”
陶愿这才发现他搞错了,他震惊地望向钟畅。“这真是城主的花?”
钟畅无奈地点头,很认真地回答陶愿的问题。
“这的确是城主给的花。不对,是城主给的草,捕虫草。”
陶愿尴尬地离开钟畅的怀抱,简单整理凌乱的头发的衣冠后向那男子道歉。
看陶愿道歉的态度真诚,语气恳切,那男子气也消了一部分。
而后陶愿又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今日外出听着有人说阿畅是王八,我这气到发昏,一时认错人了,实在是抱歉。”
“你今日不是未曾出过门吗?”钟畅听见陶愿这番话有些惊讶。她听说陶愿没有外出,一直在那看荷花。
“……”陶愿脸上的笑容一僵,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钟畅,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很清楚。“我真的外出了。”
闻言钟畅只好顺着陶愿的话往下说:“嗯。对的,你有外出。”
陶愿:“……”
那男子这才意识到陶愿和钟畅两个人之间十分奇怪的、微妙的情感波动。
“钟少主请你收下这个,在下先告辞了!”
“慢走。”
“小师妹!”风斩高举荷花从角落跑出来,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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