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飞白坐在那看似闭目发呆,实则在跟神桥中的侯启不断交流。
侯启将不断捶打这神桥的栏杆,气咻咻地嘶吼道:“不行,这嶛山欺妖太甚,现在就要去杀几个狼妖出气!”
侯飞白的情绪同样很激动,但他还要安抚侯启,只能压住内心的气愤,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去杀几头狼妖出气,只能是增加嶛山的警觉,反而于事无补。”
侯启一拳打在栏杆上,怒吼道:“你!你就是怕死!”
侯飞白被侯启给气笑了,大声道:“你我一体,我当然怕死!我要是死了,谁去给族长,给巫医,还有那些族老们报仇?!我要是死了,其他的妖族只会笑话太平山无能!”
侯启指着天空,仿佛侯飞白及在那里一般,他大声喊叫:“我不管!你要不敢!就放我出去!我自己去!”
“侯启!你清醒点吧!现在唯一能给太平山报仇的,就剩你我了!”侯飞白忍不住也吼了起来,“你就在神桥拼命修行,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到时候就算舍了命不要,我也要将嶛山一族赶出太平山!”
倒不是侯飞白骗侯启。
而是他与侯启神魂相融以来,在情感上的认同感越来越强,对侯启在太平山的成长感同身后。
听了侯飞白的话,侯启沉默了,而后盘坐于地,拼命运转灵气,疯狂修行起来。
见侯启不再闹,侯飞白终于睁开眼睛,白朵儿还在哪不停地说着话安慰侯飞白。
他摸了摸白朵儿的脑袋,轻叹一声,说道:“小白,谢谢你。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会努力的。”
说着,他双眼一眯,冷冷地道:“嶛山,迟早会付出代价!还有镇道楼!”
坐在一旁的白盈秀突然觉得山洞的气温似乎下降了,浑身一颤,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神情古怪地对侯飞白说道:“对了。侯耀还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侯飞白诧异地道:“是什么?”
“他让我告诉你,衣带渐宽终不悔。”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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