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同学关系都不错，也不会拿架子，平时遇到也会开开玩笑闲扯几句。

她状似无意问了句：“怎么就你们三个？”

徐韬咧嘴一笑，神色颇有几分暧昧：“你是想问周妄吧？这两天他都没回学校，估计兼职去了吧。”

再见到周妄，是周五考试的时候。

两人在同一个考场。

周妄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戚津津则在倒数第二排中间位置。

他穿了件黑色夹克，里面是一件灰色连帽卫衣，头发在阳光下翻着浅浅的棕色，发质柔顺飘逸，露出一侧的耳朵，看起来格外的乖。

但，那晚在她家的时候，她隐约感知到，他一点儿都不乖，骨子里的东西，像是看不见底的深渊，黑暗可怖。

他离开时，清清淡淡说：“戚津津，别再招惹我，否则后果自负。”

戚津津倒不是害怕，只是有些担心给自己招惹一堆麻烦，毕竟她和霍雪峥之间不成文的婚约还在，而她也并不打算毁约。

考试完，戚津津收拾好东西慢悠悠走出教室，周妄和一个女孩儿并肩往楼梯口的方向走。

“周妄，谢谢你帮我准备的复习资料，要是没有你帮忙，我肯定会挂掉的。”女孩儿说完，俏皮地冲他笑了笑。

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跟周妄一起吃饭的李芝雯。

周妄柔和的对她笑了笑，“跟我没多大关系，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李芝雯仰头看着周妄，眼睛里的爱意根本不加掩饰，“你晚上有安排吗？”

“暂时没有，怎么了？”

李芝雯欢喜笑道：“我想请你吃饭，算是……感激你的帮助。”

不等周妄回答，李芝雯立即撅嘴道：“不能拒绝噢！”

周妄笑了下：“……好吧。”

戚津津远远看着，冷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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