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时间了,怎么还不见人出来?”
“媚衣,你先坐下来,不要太过着急了。”姬紫墨叹了一口气,“我们再等一等,应该不会有事的。”
之所以会这么说,因为她明白其中的一个道理,就好比商人开门做生意,那讲的就是一个赚钱,谁会做赔本的买卖,而最为重要便是货物不能够损坏,如果损坏不但很难卖出去,就连银子都赚不来。
所以,这商人都懂的道理,天机赌坊的人怎么会不懂。
只看,李媚衣刚想转身坐下,夏柳溪便与姬紫墨猜想的一样,竟真安然无恙的从天机赌坊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受尽折磨狼狈不堪的中年大叔。
正是夏丰年。
“是柳溪姐和夏叔叔。”李媚衣欣喜道。
姬紫墨站起了身,“走,我们下去。”
李媚衣点了点头,摔下转身朝着楼下走去,姬紫墨放下茶钱随后也跟了上去。
“爹!”刚刚从天机赌坊出来的夏柳溪忽然停住了脚步,神情沉重。
而这一声爹却叫的夏丰年一阵揪心,似乎自己的心在那一刻被某种力量击中一般,时隔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听女儿叫自己爹,一时竟不知说什么。
夏柳溪转过身,语气绝绝,道:“这是身为女儿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也是最后一次替你还赌债,从今往后,我夏柳溪不再是你夏丰年的女儿,你夏丰年也不再是我夏柳溪的爹,如今我们就此断绝父女关系。”
这一番话是彻底击破了他心中的保护纸,夏丰年瞬间便老泪纵横,这么多年来,他们父女的关系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他也很想说一些挽回女儿的漂亮话,但以前干的那些事已经没脸再让他说出口了。
说着,夏柳溪忽然将手中天机赌坊找零的那两千两银票塞到了夏丰年的手上,“这银子就当是我最后孝敬您的,如果您不想过被债主追着打到处躲的生活,就好好珍惜这份银子。不要奢望我会再来帮您,因为不久后,我便会去羽化门拜师。”
当今天下皆知道羽化门是隐世门派,没有人知道他究竟他在何处,夏丰年也深知这一点,不管自己的女儿能不能寻到羽化门拜师,都意味着这句话是在断他希望。
“柳溪”
夏丰年伸手想要说什么,可夏柳溪却是不太想听的转过了身去,“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便走也不回的向前行去。
夏丰年看了看女儿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两千两银票,他忽然就笑了,笑的生无可恋,“这都我夏丰年的报应啊,报应”
就这样,一边一遍又一遍的嘀咕着,一边转身也朝远处行去。
此刻,行出不远的夏柳溪终究还是没忍住心中的伤痛落下泪来,不管之前这做过多少件对不起她的事,那都是她如假包换的亲父亲,但在断绝父女关系这件事上她却是不后悔,至少现在没有一丝一毫。
“柳溪姐。”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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