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担心包大人会到这里寻找,因为她清楚,凭包大人的智慧,绝不会做出这么没脑子的事情。只要妙玲不被发现,管他什么开封府还是滁州府衙,都不敢轻易对庵堂动手。
慈惠离开不久,另一条黑影从房屋的后面闪了出来。
显然,刚才慈惠的举动都被她看到了。
她几乎没有停留,就闪身进入了屋子。
貂蝉似乎睡得很沉。
凑近貂蝉的脸看了看,那个人冷笑了一下,看起来懂得利用吕布的大有人在,他的勇武是得到紫金壶的保障。
从屋子里出来,沿着生满杂草的墙根走出不远,她跳出了高墙。
没多久,她已经出现在了小村中间的一户人家的院子里。
房屋很简陋,房门进去便是厨房,在厨房的一侧堆积着一些枯树枝,树枝很高,似乎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从里面散发出来。
那个人径直进屋。
屋子的土炕上,一条黑影靠坐在墙壁上,一声不吭。
拉好了窗帘,进来的人点起了一盏油灯。
土坑的人面色冷峻的看着她。
他是吕布,嘴里塞着一团破棉絮,双手倒剪,就连两只脚上也被一根粗粗的绳子捆住,而绳子的另一端悬挂在棚顶的房梁上。
进来的人摘下面罩,露出谢盈的一张脸。
“唐壮士,江湖险恶,你这样尽心尽力的为费庸卖命,不惜独闯山寨,杀死我几十名兄弟,到头来不但宝壶没有周全,甚至连自己的夫人都深陷危险之中,所图何也?”
吕布的脸色一变,可是,很快就镇定下来。
谢盈把吕布嘴里的棉絮扯出来。
吕布吐了几口。
“如唐壮士这等人品、这般武艺,若能与小奴合作,拿到宝壶当不费吹灰之力,届时,若壮士还恋着夫人,奴亦可答应永为壮士妾室如何?”谢盈向前凑了凑,看着吕布的脸。
这样一张脸,她相信不止是女孩子们喜欢,恐怕就连那些男人也会非常愿意亲近。
吕布瞟了她一眼。
“二当家的好算计。布乃是奉命行事,费庸等人与布有恩,如不能将宝壶安全取回,交给费涉知府,布岂不是成了无信之小人。”
谢盈冷笑。
“恐壮士未及拿到宝壶,尊夫人业已成为了他人盘中之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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