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刀直入地中数尺之深,竟晃也不晃地插在那里。
众匪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情况,但见阳子将双手拍了一拍,还未及说话,只听‘轰’的一声,周围路边上的十来颗树竟齐齐折断,向两边倒了去,刹时间亮出一片空地儿来。
“好了,这下你们可以一起上了,来啊!”阳子站在那里大喝一声。
众匪徒见刚才的阵仗,早已是两腿发颤,惊恐不已,心想,我们这十几个人怕是还不够他一刀的。
骑在马上的人也不由得大惊失色,心下寻思这是遇上高人了。立即翻身下马,摘了面罩,上前拱手道:“几位兄弟误会,误会,我适才听得小弟通报,是特地赶来拜会一下几位仁兄的。若是各位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一定万死不辞。”
几个人听他如此说,也拱手还了礼。天朗上前一步说:“那是极好,就请这位大哥将坐骑借与我们一用。”顿了一下,他又说:“若是还有些银量、盘缠的就更好了。”
那贼首闻言立即让人把自己的大白马牵了过来,他亲自将缰绳接过来递与天朗,又从马背上取下一包裹,打开后,将里面的七八两文银悉数奉上。
“我等在此也只是小打小闹,混口饭吃,并不曾抢得多少钱财,这些小钱权作路资,还请兄台等笑纳。”
天朗见此人如此仗义,也不推辞,都接了过来。“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为何在此做这个营生?”
“小的免贵姓张,单名一个力。与我兄弟雷风生两人,本是在家乡种田为生,因受财主欺辱,一时气不过,失手杀死了那财主家人,受官兵追捕缉拿,不得已逃至此处,纠集了一帮兄弟,这此做起拦路抢劫的营生,实在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看你等虽然落魄至此,但也有些胆略和气魄,不如去从军吧。”天朗说道。
“那怎么使得,官兵还在四处捉拿我们,我们去投军岂不是自投罗网。”
“呵呵,并不是让你们去投朝廷的军队啊,当今朝廷为政不仁,恶吏当道,弄得民不聊生,战火四起。你等既然反了,就要有大作为,为天下苍生计,推翻当朝,另立新君才是。”天朗振振有词地说道。
“此去往西不到二百里,有个县城叫桐源县,在那里驻守的总兵大人慕天举将军已投靠平西王,举起反旗对抗朝廷,并已击退朝廷十万大军,正是士气高昂,欲大有作为之时,也正是用人之时。我与其小女交好,也曾辅佐其退敌制胜,我替你等修书一封作为保荐,必当收留。”
张力等人闻言自是喜不自禁,当下率众拜到,叩谢天朗等人。
天朗当下就写好了一封推荐书信交与张力,又将那些银两交还给了他,双方推辞了一阵,天朗只好又留下了些散碎银子。
张力等千恩万谢过后,拜别了天朗等人,往西方而去。这边天朗等几人重新整理好行李,将其驮在枣红马背上,又请师姐紫霞上了大白马,一行人又欢快的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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