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燕州的特产,长途贩运至乾国各地。未料他习武不具灵根,经商却是把好手,经得数十年努力,齐家的生意,遍及大江南北,尤以京城为最。齐闻钟为人也甚为豪爽,武林中同道但有危难之时,他便慷慨解囊,若有人途经燕州投靠,他必盛情招待,是以中原武林便都盛传他好客之美名,暗里送他一个外号,叫作“燕北孟尝”。
那“燕北孟尝”齐闻钟,平素最喜结交朋友,今日“逮到”了徐无病这位“捉妖盟主”,哪里还肯放过。他手里拿着“汾阳醉”,接连给徐无病斟酒,口里“盟主”“少侠”叫个不休,不住地劝酒吃菜。徐无病也不客气,(肚中也着实饿得很了)索性来者不拒,一时间,一个不停劝,一个只管吃,劝酒的人劝的不亦悦乎,吃饭的人吃的畅快淋漓!……
隔壁一桌上坐得两位青年男子,一个身着绛紫色夹袍,一个身穿月白色绸衫,正在旁边浅饮低酌,看两人服饰,便知多为这长安城里的富家公子。
那穿白衫的公子正对着徐无病,见无病吃相不雅,甚觉有趣,不由得为之一笑。他对面身着紫袍的公子,却似忽然想起一事,放下了手中酒杯,说道:
“张兄,你可知这几日,咱这京城中,都在传着一桩奇事?”
“哦?是什么奇事?”白衫公子不再去理会徐无病,回神应道。
紫袍公子道:“就是当今万岁爷的八皇子——晋王的婚事啊!”
白衫公子道:“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一些,都道晋王向万岁爷请婚,欲迎娶那天宝阁的千金大小姐,慕容嫣……”
紫袍公子笑道:“张兄果然消息灵通啊,但你可知,晋王给这位大小姐请了一个什么名分?”
白衫公子道:“李兄不愧为庙堂中人,这你都知道?!”
紫袍公子嬉笑道:“家兄在礼部任职,他听得宫中传出来的消息,说晋王给慕容小姐,请的竟是个‘王妃’的名分!”
白衫公子奇道:“晋王竟要迎娶一位民间女子,做他的侧妃?!”
紫袍公子哈哈笑道:“张兄,你再猜……”
白衫公子道:“不会是元妃吧?”
紫袍公子拊掌笑道:“然也!晋王便是要迎娶那慕容小姐,做他的正室元妃!”
白衫公子显然不信那紫袍公子的话,反驳道:“李兄,此事定是你胡诌了!我大乾自开国以来,太祖爷明令,皇子必从勋臣贵戚中择女为妻。他天宝阁虽富可敌国,然他慕容家的小姐毕竟不是官家出身,既无品阶,又无爵位,似这样一位民女,如何可得入为晋王妃?再者,晋王不是早就立了元妃么?”
紫袍公子道:“张兄有所不知,晋王妃身子弱,去年便已薨逝。如今,晋王正当壮年,你想啊,这慕容嫣可是号称‘长安城第一美女’呢!晋王若将她纳入府中,真可谓‘财色兼收’啊!……”
白衫公子不屑道:“晋王贵为五珠亲王,深受万岁爷恩宠,朝野上下,皆号为‘八贤王’。哎!毕竟是‘袅娜东风不胜娇,芙蓉垂柳美人腰’啊!想不到晋王,谦谦君子,却窈窕好逑,看来,他果真是‘闲’啊!……”
那紫袍公子急忙作势禁声道:“张兄慎言,慎言!”他转身看了看周围,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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