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你们皆与朕言灾情无碍,皆言这张角难有作为,如今反贼已出,据那唐周所言,将会波及数州,尔等是否有事瞒朕。”
平息心中怒气,刘宏却没慌张,眼中带着猜忌,对张让问道。
刘宏贪财好色,但做了这么多年皇帝,党锢都敢搞,一个能将赚钱融入生活方方面面的存在,自然也不会是单纯的傻白甜。
这家伙只是脑回路比较倾奇,说是对事物的理解方式与众不同也行。
但本就出自民间,皇子刘辩更是放在民间交给道士抚养,他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全天下闹的沸沸扬扬的太平道。
“陛下,封谞、徐奉之事您早有交代,臣等又岂敢妄为。”刘宏问起,张让上前一步压低声音。
“各地虽有难民,但也就是那些世家有意为之,那些乡民被其视作立家根本,他们又岂会自绝根基?”
“各地郡县均有粮草调度,虽有顾及不周者,但数量却也有限,当不得大事。”张让轻声,尤其是提起封谞、徐奉,眼中闪过诡异光彩。
封谞、徐奉皆为刘宏常侍,两人收受太平道贿赂,这种事情又岂能瞒的住张让这些人。
刘宏常侍十二人,名义上虽以张让为首,但彼此各有职权侧重,又可收缴他人之权,竞争猜忌颇重,这种事情也就更瞒不住刘宏。
之所以两人至今无事,却是他们所收贿赂大多又孝敬了刘宏,见其收取财富颇丰,刘宏甚至一度将张角的太平道当作一条特殊的财路,当真脑回路有些特殊。
“当不得大事?那这些反贼从何而来?世家常言教化,这便是他们为朕教化出的百姓?”刘宏皱眉。
“陛下心怀天下,百姓又岂会不知,短短灾年,忍忍也就过了。”张让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崇拜,也让刘宏眉头稍显舒展。
“就臣来看,这些反贼怕是多为蛮夷后裔,那些蛮夷虽在汉地繁衍数代,但我朝对其宽厚,允其保留族制,却是酿出今日事端。”张让思索分析。
“嗯?那些外族降俘?多年共处,他们大多已经适应农耕汉规,又与他们何干?”刘宏疑问。
“我的陛下啊,您是心善为民,却是看谁都是善人。”张让苦恼一笑,反驳夸赞难分具体,却让刘宏表情再度舒展不少。
“陛下,那些蛮夷散居各地,大多族群早已化作咱们这边的家族氏族。”张让继续说着,刘宏点头认同。
“咱们中原内迁遗族以匈奴居多,那些匈奴哪怕换了姓氏,也不比咱们汉人,其虽好言族群,可族内不论礼教,多有喜掠之人。”
“陛下可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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