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沙发上,仰着头。
一边拍着脸上的黄瓜片一边说道:“有啥事儿呀,到我这来的人,要么是请我看事儿,要么是想进我家那口子的修车厂,你小子好像还挺懂规矩。”
所谓的规矩,自然指的就是这些花了我几大百的礼品。
我坐在沙发上朝着客厅里扫了一眼,发现屋里供着不少神龛,墙上还乱七八糟的贴着一些符咒。
想来不止是刘头儿,这个三婶儿也是懂行的,尽管她那一身打扮和普通的中年妇女没什么差别。
看明白这些,白茹萱的事情我也就不难开口了。
随之寒暄几句,如实相告。
听完我的话,三婶手上的动作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就跟没事儿似的说道:“哟,看不出来,你小子还好这一口。
是这阳间的丫头片子不够你玩了,还是你小子嫌命太长?
这种东西也敢沾,还把她给娶了。”
我心想这真不愧是两口子,说话是一样的尖酸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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