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我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你还不放过我吗?究竟还想使什么花招?”
离彤不打算跟他浪费精力,视线落在林帛殊一张布满疤痕脓水的丑陋的脸,缓缓说道:“今晚的事,你不能说出去,有人问起,你就说什么也不知道。”
林帛殊皱起眉头,心中却如炸雷爆开。
大小姐这么晚来找他,是想跟他偷偷私会?
今晚静王就在柳府养伤,她背着静王跑来书房找他,不就是表阴心意吗?
她怕静王知道,所以想要封住他的口,哀求他保守秘密?
愣怔了半晌,林帛殊喉咙滚动两下,终于镇定下来。
“既然你有胆做了,就不怕人说。哼,柳若嫄,我就知道你对我念念不忘,愚蠢到非要用这一招欲擒故纵。你害了我,能得什么好处?让我对你恨之入骨,你这又是何苦?”
离彤脸上表情阴晴不定,神色复杂地看着林帛殊。
林帛殊以为她心虚了,继续说道:“虽然我嫌弃你愚蠢,但念在你对我一片真心,执念难消,这次我姑且原谅你。你给我一万两银子当补偿,以后晚上可以来书房,我们在这儿私会,外人不会知道。”
要不是他的脸毁了,也不会勉为其难答应她。
他打算先从她身上弄点钱,治一治脸上的伤,然后再想法子好好惩治折磨这个女人。
反正柳若嫄对他爱到骨头里,只要给她点甜头,她就一定百依百顺。
他稍微花点心思,这整个柳府的财产就都落在他手里。
她一个和离的女人,他原本非常嫌弃。
不过看在她是定云国三大美人的份上,他暂且接受她。
美人难得,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来,还带着巨额家产,他不要白不要。
这时离彤脸上变色,冷笑地看向林帛殊,“你这只癞蛤蟆,是镜子照得少了?还是嫌你浑身上下烂得不够多,让我再给你下点毒药?”
林帛殊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女人,显然没料到她会说这种话。
他嘴角抽一抽,冷哼说道:“装什么纯情,你这么晚来找我,存了什么心思谁不阴白?”
离彤不怒反笑,不加掩饰地嘲讽道:“林帛殊,你这一脸流脓的烂皮,怕是没有半年都好不了,就算好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走霉运,再惹一脸烂疮,到时候躺个一年半载,脸都不用要了。”
见她一副鄙视又刻薄的模样,林帛殊气得不轻,眼中差点喷出火来。
“哦,忘记跟你说了,我今晚来书房,只是碰巧路过,因为看见一只满脸流脓的癞蛤蟆,觉得有点好奇,才走过来看一看。现在看清楚,你比我想象中的还恶心!”
离彤一脸嫌弃地看着他,漂亮的下巴微微上扬,尽显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林帛殊双眼泛红,露出一抹狰狞的眸光:“你,你这个贱人,欺人太甚!”
“姓林的,你这张脸已经毁了,还以为自己是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呢?想让女人往你身上扑,做梦去吧!”
她顿了顿,视线在林帛殊脸上掠过,语气轻蔑道:“京城传闻你人模狗样,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你连狗男人都称不上,只能称上贱男人!”
离彤此时完全是柳若嫄的模样,红唇微启,一双漂亮的杏眸中尽是嘲讽和不屑神色。
白皙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表情,斜睨着林帛殊,眼神辛辣,像极了一朵既美艳又剧毒的食人花朵。
林帛殊被她气得眼前阵阵发黑,身子抖如筛糠。
“林公子,我奉劝你一句,做人呢,要多积德行善,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又报应到自己身上了。”
说罢,离彤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她不担心林帛殊能不能守秘密,反正她从墙壁里走出来的事,他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只有修炼者了解结界通道的事,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简直匪夷所思。
林帛殊胸口憋着闷气,险些呕出一口老血,他哆哆嗦嗦指着她,却见女人停住脚步。
离彤转头,看向他书桌上摆着一碟点心,“你活得不容易,能吃能喝就惜福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吃不着了。”
“柳若嫄,你——”他拿心碟子,朝她猛砸过去。
离彤站在书房门口,不屑地抿一抿嘴,头也不回地离开。
“你等着,我一定让你后悔!”林帛殊眸光阴毒,肺都快要气炸了。
这个贱人,他一定要让她好看!
……
第二天早上,柳若嫄醒过来,用力清一清嗓子。
昨晚唱了半宿歌,那心情,一言难尽。
云子缙刚开始让她给讲故事,她真不会讲那玩意,没办法只好给他唱歌。
结果倒好,他越听越上瘾。
她只能硬着头皮一直唱下去,唱了一首又一首。
快累成公鸭嗓了。
前世在绮陌红楼当花魁,身不由己才给狗男人们唱歌,没想到重生为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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