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你的心情,因为有爱,才会有软肋,你不舍得也情有可原。但是翩然,你想用自己的爱改变战楚尘,那是痴人说梦,如果你真受不了他沾花惹草,就当机立断,不要拖泥带水。”
婚姻中的幸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别人都是劝和不劝分。
但柳若嫄觉得,与其每天像防贼一样防着枕边人,一辈子不是打狐狸精,就是在打狐狸精的路上,还不如早点把骚男人扔掉。
宁做断臂勇士,不当全尸懦夫。
守着一段绝望的婚姻,比死了还要痛苦。
“如果我接受他的缺点呢?日子会不会好过一些?”崔翩然沉默半晌,突然问道。
定云国的男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
连崔府门房和车夫,都养了一妻一妾两个老婆。
如果任由战楚尘纳妾,以崔府的财势,他哪怕纳一百个妾,崔府也养得起。
“翩然,你是疯了吗?”柳若嫄忍不住叫道。
“你如果放任战楚尘,就不是斗狐狸精的问题了,而是让狐狸精在你家里做窝!论生养后代,你生不过狐狸精,论后宅争斗,你也斗不过狐狸精。用不了二十年,你崔府就被狐狸精生的崽子们占满了,他们跟你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你耗尽家财帮贱男人养狐狸崽子,真的以为这是伟大的爱情吗?”
崔翩然的眸光渐渐暗淡,低头垂眸。
“当然,你如果真这么做了,我觉得以你的善良,在宅斗里根本活不过二十年,等你一死,崔府彻底属于狐狸精的了。狐狸精要是够厉害,连战楚尘都可以踢出局,反正狐狸崽子有了,钱财府邸也有了,还留着男人干嘛?”
柳若嫄说得轻抹淡写,却句句扎心。
“那,我该怎么办?”一向强势的崔大小姐眼圈发红,突然变得很无助。
“你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没有错,但遇人不淑、还不放手就是你的错了。”柳若嫄慢悠悠说道。
就像她自己的前世,遇人不淑,连性命都保不住。
爱情是很重要,但如果重要到牺牲生命,那也得值得才行。
太子不值得静歌为他去死,战楚尘也不值得让崔翩然耗尽家财,丢掉性命。
“我懂了——”崔翩然长呼一口气,“我再给他三次机会,如果他还不改,就彻底分开。”
两人说了一会儿,从花园回到偏厅。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崔翩然脸色骤变,顿时停住脚。
“……鸢鸢姑娘莫要谦虚,你秀美温柔,聪慧善良,当得起我的夸赞。我也正有首好诗要送你,咳咳,当年公子身,一袭春衫薄,骑马过斜桥,佳人红袖招。”
偏厅内,战楚尘跟雷鸢鸢面对面站着,两人四目勾连,大有情意。
战楚尘穿了一身月牙浅黄的华贵绣袍,束紧的腰间配着美玉,皮肤白净无瑕,气质翩翩,温润如玉,像是一个画中走出来的清贵公子。
尤其他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眸光注视在雷鸢鸢脸上,透出几分柔情,更是令人心醉神摇,难以把持。
雷鸢鸢一张小脸粉白透红,已经被战楚尘的温声细语迷得不行。
她原本是想偷偷探望一下静王的伤势,但去了柳若嫄的院子,却被静王的护卫拦住,不让她靠近厢房一步。
眼见错过跟静王接触的机会,让雷鸢鸢心情十分抑郁,往回走的时候,碰巧从偏厅窗户外,看见里面坐着一个男人。
她料想是今天来探望静王的宾客,所以特别留心了一下。
那男人看似十分年轻,身上穿的衣裳也很华贵。
雷鸢鸢不禁动了心思,假装来偏厅取东西,刚好撞上了战楚尘。
两人一互报家门,都在心里做了盘算。
战楚尘是花中老手,见雷鸢鸢有几分姿色,就想勾搭她。
雷鸢鸢是个花痴,喜欢长相英俊的男人。
觉得自己嫁给静王无望,而眼前的战楚尘相貌俊美,风流倜傥,如果能跟他搭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战楚尘已娶妻,但眼下还没纳妾。
如果她跟了他,背靠着柳府的声望,她肯定能成为他身边的第一良妾。
于是两人一个假装斯文,一个假装害羞,互相试探了几句,就心意相通,一拍即合。
战楚尘一直对纳妾的事耿耿于怀,他想多找几个女人生养子嗣,这符合天理伦常,根本没有错嘛。
都是崔翩然善妒小心眼,不允许他找女人。
但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崔家妥协。
孟雨儿不行的话,这个雷鸢鸢也许能行。
雷鸢鸢是柳府的表小姐,崔翩然又跟柳府大小姐是闺中密友,说来说去都是一家人。
柳若嫄的表姐妹跟了他,崔翩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想到这里,战楚尘上前一步,一手拉住雷鸢鸢,一手抚摸她的脸蛋,“鸢鸢,我不知道你信不信缘分,我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阴白什么叫一见钟情。你融进了我的眼睛里,已经拔不出去,你闯进了我的心里,已经驻留不走,你说怎么办?”
说着,他一手将雷鸢鸢抱紧,另一只手下滑,一直滑进她的衣领中,动作老练地揉摸着她柔软粉嫩的身子。
雷鸢鸢喉咙发干,浑身滚烫,意乱神迷,娇嗲呻吟,“战公子……”
她脑中还保留着一丝清醒,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带。
只要这事能成,她就死活赖住战楚尘。
等她飞上枝头变凤凰,就再也不用受气,看柳若嫄的脸色了。
“哎呦,咱们回来得正巧,看了一场精彩好戏!”柳若嫄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调中透着一股凌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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