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时,又有另外一道鬼影,已经来到木屋门口。
这道鬼影同样身批抹布,面容抹黑,看不清五官。而且更为逼真的是,他嘴里还塞着一副僵尸牙。
他便是小侯安排来扮鬼的龙虎武师。
按照王经的安排,他将提前躲在木屋里。待会王经会带李逸与关之淋过来。
武师轻轻一推木屋,门果然没锁。
他刚走进屋内,关好破门。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这个把他吓了一大跳。
武师急忙转过头,直接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鬼,是两个男人。
“你甘快翻来做咩?”其中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走到他身前,问道。
此时屋内一片漆黑,武师估计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是认错人了。
“呜呜呜……”武师想说话,可是嘴里塞着的僵尸牙让他开不了口。
“你依依哦哦做咩鬼啊?我问你,点解甘快翻来,吓到那班人未?”拖鞋荣又一巴掌拍在武师脑袋上,骂骂咧咧道。
“呜呜呜……呜呜……”
“大…大……老,他学我,痴俐根!”吴老实走了上来,说道。
“阿,你这个死仔。好学唔学,笑自己兄弟。”拖鞋荣再一巴掌。
“呜!”武师顶唔顺了,直接打开木门,跑出了木屋。
树林里,两道鬼影,好巧不巧,刚好撞上了。
“嗯?”
“呜?”
“啊!鬼啊!”大傻大叫一声,扭头跑向树林。
“呜!呜呜!”武师也好不到哪去,他刚想逃走,哪去一个踉跄,在原地直接扑倒。可他依然不敢停留片刻,居然借势,滚下了斜坡。
……
“这么说?树林里还有其他人在扮鬼?”李逸,王经,关之淋异口同声道。
王经拍了拍那位屁滚尿流爬回来的武师肩膀,随即抄了根木棍,伙同几名龙虎武师,走进了树林。
“要是被我撞到这条粉肠,我非把他打成真鬼不可!”王经恶狠狠地说道。
王经几人兜兜转转,在树林里转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那个扮鬼的家伙。
这时候,那名武师提议,要不去木屋看看。
王经正欲应承。
突然间,一阵阴风挂过……
几人均觉得脖子有些发痒,于是都不约而同地回过头一看。
眼前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根麻绳,双目爆裂,舌头伸得老长老长。
见几人都注意到了自己,中年男子露出一个阴恻恻地笑容,从远处缓缓移动过来。
正当他来到众人身前,双手拿起麻绳的时候。
王经突然跨步向前,手里碗口粗的木棍就直接往其头上敲下去。
“扮鬼啊?扮鬼扮马啊?吊死鬼啊?敲门鬼啊?鬼眼啊?鬼堵门啊?”
王经没说一句,手里的木棍就狠狠往对方身上敲下一次。
中年男人猝不及防,只得连忙用手去挡。边挡边后退。
“等级d啊?等级c啊?等级b啊?等级a啊?等级啊?”
王经越敲越爽,一个人敲着中年男人,追了几十米。
最终,中年男子似乎再也受不了了。他大喊一声。“我顶唔顺啦。”
随即周围升起一股白烟,人影瞬间消失不见。
王经环顾四周,都没有看到男子的身影。他突然感觉头皮发麻。
似乎心有所感,他咽下一口口水,缓缓抬头。
在身旁的树上,正挂着一条底部环成一圈的麻绳。正在规律的摆动。
“鬼…鬼啊!”
王经一扔木棍,连滚带爬,跑得飞快。
另一边。
大傻回到木屋,拖下了麻衣,露出满脸鞭痕。
“你系话,仲有人在扮鬼?”拖鞋荣眉头一皱,一巴掌拍在柱子上。“扑街,唔通有人想黑吃黑。”
“当我仁字堆拖鞋荣系流嘎?”
正当三人说话之际,在里屋中,突然传出阵阵动静。
“系唔系老鼠?”拖鞋荣回头看了里屋一眼,他并不在意,心里还在想着是不是要人有黑吃黑。
“本地的社团,太不讲规矩啦。”
就在三人详谈之际,在里屋中,隐隐闪过两道黑影。
结巴仔吴老实无意间扭过头一看。
一对浑身浴血,脸上满是刀疤的男女,从里屋中走了出来。
“大…大……大老!”吴老实使劲地拍着拖鞋荣的肩膀,他已经吓到快不能说话。
“咩事?”正在细思的拖鞋荣抬起头一看,这个愣头青突然冷笑一声。“本环陀地,终于舍得蒲头了咩?”
随即他眉头一皱,问道。“你地两个做咩这幅鬼样。浑身是血,刚刚才去噼过友来?”
“社团中人,也要注意形象的?”
“这会刚好,你们也在。我们三口六面讲清楚。”
“按照江湖规矩……”
两个鬼影,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均是一脸懵。
这对奸夫淫妇鬼魂再也忍不住了,他们举起双手,就要掐住拖鞋荣的脖子。
“扑街,唔讲规矩。居然动手!”
拖鞋荣大喝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短枪。
大傻同吴老实见状,也从身上掏出斧头和西瓜刀。
一时之间,局面僵持住了。
奸夫淫妇迟疑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双双飘回屋里。临走之前,淫妇凄声叹道。“现在的人都不怕鬼了……”
两道身影一消失。
拖鞋荣、大傻、吴老实三人,瞬间呆在了原地。
“大老,头先那两件,好似真系鬼!”大傻摸了摸脑袋,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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